饭后何妈果然组织一家人打麻将。
以琛早就躲进书房,以玫则主动要求洗碗,于是只有不敢反抗的何爸,默笙和准女婿上台。
何妈是打了几十年的老手,功力深厚,何爸做了几十年的陪练自然也不弱,以玫的男友从商,算计乃天性。
只可怜了默笙在国外待了那幺多年,对国粹一知半解,临时上阵,输得一塌糊涂。
以琛从书房出来简直不敢相信:“一个钟头不到,你居然能输成这样?”
默笙羞愧极了,讷讷地说:“运气不好……”
以琛拍拍她的肩膀叫她站起来:“我来。
”
这才叫势均力敌,默笙在一旁看着越看越有意思,到了一点还不肯去睡觉。
以琛赶了两次没用,最后干脆脸一板,默笙只好去睡觉了。
夜里默笙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声,扭开台灯:“完了吗?赢了还是输了?”
以琛掀开被子躺进去,一脸疲倦:“阿姨一个人输。
”
默笙瞪他:“你们三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的!”
“何氏家训,赌场无父子。
而且阿姨不输光了是不肯歇的。
”以琛拉她入怀,“快睡,累死了,都怪你不争气。
”
默笙立刻惭愧得不得了,平时他工作就忙得要死,回家过年还要受这种折磨,真是可怜。
于是乖乖地靠在他怀里睡觉,不再吵他。
半晌,却感到他温热的唇在她颈后游移,默笙微喘:“你不是很累吗?”
“唔!”以琛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我还可以更累一点。
”
年初一早上七点多默笙就醒了,坐起来穿衣服,又被以琛拖进了被子。
“这么早起来干什么?”以琛困倦地说。
“做早饭……你松手啦。
”默笙使劲掰他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以琛却连手指都没动一下,默笙懊恼地放弃,“以琛!”
“再陪我睡一会儿。
”
真是!默笙咕哝。
“以琛,你今天有点怪。
”
以琛身躯一僵,沉默几秒,声音有点不自然:“哪里怪?”
“简直像小孩子一样。
”默笙抱怨。
以琛手指微微放松:“别闹,睡觉。
”
外面好像没人走动的声音,默笙妥协了,反正她也挣不开他:“那我再睡一会。
”
可是……这样的睡姿很不舒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