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笑道:“哪里哪里,我也是沾了宸王殿下的光而已,
再说了,不是你和夫人让我嫁进宸王府的吗。
”
容怀州被他呛得难得无话可说。
生了会儿闷气,起身指着容浔又道。
“怎么,你觉得我和你母亲让你嫁进宸王府是委屈你了?!”
容浔无辜道:“我可没那么说。
”
“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你一介庶子,让你嫁给宸王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最好谨言慎行,可别在王爷面前说些不该说的。
”
“父亲这是哪里话,我们有哪些话是不能说给王爷听的吗?”
容浔故作不知情的反问惹恼了容怀州。
“你少装蒜,什么不该说的你明白,但是你记住,
你要是在王爷面前透露了你身份,那你娘亲的牌位也就别想进容家祠堂了!”
容浔眼睛一眯,他一生最恨别人威胁他。
尤其是还拿着亲娘威胁儿子的,这种人更是畜牲。
他不屑道:“您不用威胁我,为了我自己安危我当然会守好自己的身份,
不过之后会不会被宸王查出来,我就不能保证了。
”
短短几天的相处,直觉告诉容浔。
澹台肆一定不是一个只会带兵打仗的人物。
能不能瞒过澹台肆还不知道呢。
容怀州通身的气场冷下来;
“你最好守住了自己的身份,今日让你来,是想交代你一句,
王爷身份尊贵,你必得小心伺候,还有,之后你每月回府一次,
跟我们说说宸王殿下平日里都做了些什么?”
容浔表情一变,新奇的打量容怀州。
想不到他这名义上的父亲胆子还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