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倒是狡猾的很。
王府的后门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
容浔上去,马车往侯府的方向去了。
半个时辰后,容浔再一次来到了容怀州的书房。
这次容浔装都懒得跟他装了。
直截了当的问:“文喜在哪儿?”
“逆子,见到你老子也不知道叫人吗?”
容怀州一只手狠狠拍了拍桌子;
“你给我跪下,你以为嫁出去我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这话听的容浔想笑。
之前十七年没想起过他这个人,现在在这里充什么长辈。
容浔忍了又忍,用尽毕生涵养才没把SB两个字骂出来。
他挺直腰板站着;
“我凭什么要跪,你谁啊,之前把我扔在外面不闻不问,
现在有事想起我了,我偏不跪,你赶紧把文喜给我放了!”
“你这个混账!”
容怀州指着容浔,留着的络腮胡被气的不停的颤抖。
他朝外面喝到:“来人呐!”
话音刚落,几个强壮的家丁进来围住容浔。
容怀州气的大声嚷道:“把这个逆子给我按着跪下!”
“住手!”
容浔双手环抱自己,做出防御的姿态。
“行了行了,不就是跪嘛。
”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要是被这几个彪形大汉按着跪在地上;
膝盖不废也要疼上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