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小。
”
“他身边总需要有人照顾。
”
仅是轻轻一捏便渗出乳汁。
轻挑着乳头,他用舌尖吸裹着挺立乳尖,在嫩肉上留下牙印,看她的乳尖在强烈的刺激下逐渐染上绯色,像熟透了的樱果一样。
谢渝眼尾泛红,一边吮着,一边又有些嫉妒,万没想到到头来生了个和他争宠的人出来:“不是有奶娘吗?何苦你亲自看他?”
“再者,我派了那么多心腹过去,有那么多人在,足够将一个小小的婴孩照顾好。
”
“那我也不能总不在他身边,起码得让他记住我是他的娘亲吧。
”
傅宁榕的阴蒂被男人猛按,肉穴也被他的两根手指挤入缓缓抽插,次次颤抖之下身躯一阵酥麻,快感自尾椎而上,她惊觉自己今日是没那么轻松离开这里了。
谢渝为帝王,阿榕在朝堂。
远有更多需要他们去做的事情,不是只有眼巴巴在孩子面前守着才叫负责。
“才三个月。
”
“他还那么小一个,能记得住什么?”
“如果真的放心不下,让鹤怡看着也成。
”
让鹤怡看着?
不说名义上谢鹤怡同傅宁榕已然和离。
听闻鹤怡最近感染了风寒,一直在公主府中闭门不出,她能有这个精力带谢宁吗?
没管这么多,又或许只是说说而已。
谢渝继续扣着她的细腰,声音无端黯然,“我其实有点羡慕他。
你看,有那么多人看着他,他一出生都能得到那么多的爱。
”
“可我身边有什么?”
“不就只有你?”
察觉到傅宁榕松懈下来,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主动含着他、去吃着他的手指,谢渝才终于收起他那副故作可怜的姿态,稍微展露出笑意。
一颗心彻底柔软下来。
他的阿榕还是那么容易心软。
御书房书桌上的东西都扫空。
垫了块软巾,他抱着将她搁置到上面。
掰着她的双腿把她完全打开,腿心嫩红的一汪穴眼暴露在他面前,谢渝俯身轻吻过后又取了一支干净毛笔过来。
傅宁榕又看不懂谢渝想要做什么了。
谢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