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穆尔这么多年来最爽的一次,他从未像今日一般如此彻底的被当成一个纯粹的肉洞使用过,徐笙就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器,似乎在忠诚的执行着他的命令,用尽她所有力量在耕耘他的肉体。
那坚硬的肉冠就像是烧红的铁块,毫不留情地将他满是褶皱的肠肉抻平,将他干爽的肠道干得湿软一片后再深深捅进他的直肠口,将他新开发的器官撞得发麻发烫。
那根玩意儿就像是活的一般,知道他的每一处弱点,每一下的角度都极度刁钻,回回都能将他好不容易直起来一些的腰重新干软,最后只能像只蛤蟆一样塌着腰翘着屁股承受鞭挞,他那娇嫩的肉穴被这一下下的疯狂进出打得鲜艳肿胀,肛口的软肉被反复带进带出,就像是在他屁股上干开了一朵鲜艳的肉花一般。
他像是一只被驯服的母兽,徒有一身矫健修长的美肉,在雄兽绝对的性压制面前却毫无反抗的余地,或者说连反抗的欲望都没有,他心甘情愿地藏起所有力量和锋芒,只会温顺地撅起饱满性感的屁股接受对方的‘鞭打’,他湿软火热的肠穴就是最合格的鸡巴套子,每一寸软肉都在讨好那根正在鞭笞他的巨物。
何况徐笙虽说看起来是被他控制了心神,但除了确实在好好听话地认真操他以外,根本没有半点作为傀儡工具人的自觉,经常这个姿势日得不得劲了就将他翻来覆去的变换体位,真正做到了全方位无死角的捅遍了他体内每一块肉,就算阿穆尔自认体格超人,也被她折腾得开始大喘气,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被操软的屁股都泛出水光来。
“唔哼…你是不是又要射了…唔!”
他粗喘着撑起上身,伸手捞过她的后颈,他两条长腿像是毫无重量一般被她握在手里抬着,他低头就能看见有根粗壮的玩意儿不断消失在他臀间,他凭着天生超人的夜视能力看清了腿间的动作,他那原本并不算饱满的会阴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拍打后像馒头发面了一样胀得老高,水嫩肿胀的好似个成熟过头要水蜜桃,只要她再稍稍用力一撞就会爆出汁水。
他感觉到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听到他的问话后甚至抬起头看向他,眼里迸发出不该有的光芒,将他看得身上愈发地热,就连心都变得滚烫起来,她分明一句话都没说,却像是在他身上心里丢下一把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阿穆尔从未有过这种悸动和兴奋,这跟猎杀时的快感不一样,起码他绝不会有去亲吻拥抱被他刺穿的野狼的冲动。
她像是透过他滚烫的眼神看穿了他的心思,俯身将他重新压倒在床上,身下动作依旧猛烈,大有将人刺穿的攻势,嘴却顺着他锁骨脖颈一路向上啃,最后咬住他软热的下唇,舌头钻进男人嘴里就是一顿放肆,她力气大得吓人,阿穆尔每每想顶着她舌尖反客为主都被粗暴地打断,只有被侵占扫荡的份儿,他揪着她背后的薄衫,一双翠眸无法抑制地微微翻白,喉咙里也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呜咽嘶吼。
他缠在她背上的两条腿崩得像两张弓,脚背绷直,脚指头都蜷曲起来,原本酥软的肛口前所未有地紧缩起来,将那根鸡巴夹得死紧,甚至有些泛起白来。
“哈!!!”
她猛地放开他的唇仰起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