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泱抱了抱母亲,笑道:“妈,您最近不都很忙吗?我还以为你和爸爸都不在家呢。
”
沈母叹了口气,目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几乎半年未见的女儿,“学校再忙我今天也得请假,妈妈都半年没见你了。
你爸估计中午放学后也会回来。
对了,声鸣那孩子怎么样?你们在燕都会经常见面吗?我托他照顾你真是麻烦他了。
”
她不想多谈这个人,简单应付,“还好。
”
“爸爸还生气吗?”沈泱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当初最不同意她去燕都进舞团的就是沈父。
沈母摸了摸她的头发,“还生什么气!就他最想你。
好了,快先去你房间休息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
“好。
”沈泱点点头,在母亲慈爱目光的注视下,穿过客厅,来到她已经很久没睡过的卧室。
卧室不大,只放了一张不大的单人床,还有一张书桌和一排蓝色的衣柜。
虽然燕都离江城不远,但沈泱早上本来起床早,再加上回来的路上,高铁车厢里有一个小孩子一直哭,吵得她耳朵疼。
床上的被子和床单都换洗暴晒过了,沈泱瘫倒在床上,闻着上面隐隐约约的阳光味道,脑海里又浮现出她在高铁站吻周冽的场景,脸蛋儿泛红,她把脸蛋儿埋在枕头里睡着了。
燕都,电玩城地下办公室。
装修充满科技现代化风的办公室里,周冽双手手心撑在办公桌上,眯着眼看桌面上的一张满字的白纸。
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袖,冷白精致的腕骨上套着一个黑色的护腕,无名指指尖还染着点点血迹,墨发微湿,显然是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拳击搏斗。
过了会儿,陈野尽捏着同样几张满字的纸张走进来,瞟了他一眼,接着把纸张放在他面前的桌面上,“看来他们大概是你家小朋友那什么青梅竹马招惹上的人。
”
近来针对沈泱的人全都是属于一个国外神秘组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