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姑娘只管安心用药、养好身子。
”
又将祁世骁同老太君的一番说辞说与如莺听,并告诉如莺,二房小郑氏那,她已是传过话了,教她放心。
如莺听祁世骁编造的那一番说辞,将自己与祁世骧都摘了出来。
要说心中不感激他,那是自欺之言。
她感激他替她全了脸面,不然她叩拜老太君时,恐是无颜;日后行事,也没了退路。
方才思珍姐姐道,因着那晚五石散之事已是查明,是安如芸同她开的一个顽笑。
二夫人不好罚客人,气得发卖了两个丫鬟,将祁思玟禁了足。
祁世骁在不知她中了五石散之时,便将这事全揽了过去。
将自己说成一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
她知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迷迷糊糊记得自己腻他身上不下来,搂着他又亲又哭。
回来时怀中还多了一块玉佩。
她庆幸祁思珍歪打正着,及时将这事捅了出来,好在老太君面前替祁世骁也圜转一二。
今日她正想她父亲与小郑氏那头之事,秋香便来回了她话。
她这才安下心来。
小郑氏昨日也正训斥安如芸。
前几日安如莺中五石散之事,她私下已是问过安如芸,安如芸绝不承认。
二夫人发卖了丫鬟,将祁思玟禁足,大郑氏略同小郑氏提了提,小郑氏火冒三丈。
这些火都落到了安如芸头上。
安如芸气得半死,但她有了刚进公府那晚就找丫鬟戏弄如莺,让她得了风寒的“旧案案底”在,任由她怎么狡辩,小郑氏亦是不信她。
她也不觉得祁思玟会平白无故对安如莺使坏。
小郑氏同大郑氏告罪,又道在京城事已了,改日便回安源,宅子的事还是要托大郑氏来办,看着合适,直接买下了便是。
谁知晚膳安如莺直接没出来用。
她想着,她恐是在闹脾气,这事儿安庆林还不知道,若知道了,芸姐儿又得挨训。
她自己训女儿是天经地义,但她绝不愿安庆林为了安如莺来训芸姐儿。
故而也没去理会。
安如芸正想寻如莺晦气,在厢房中等了她几个时辰,都不见人影。
母女二人各怀心思用了晚膳,结果老太君身边的雪雁来传话,道是府中老太君要留安大姑娘和三小姐在她那住几日。
暂不能回二房。
小郑氏不知是不是芸姐儿的事捅到那边去了,老太君为了安慰安如莺才开口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