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珍凑趣道:“我知如莺表妹招人爱,祖母见了如莺表妹,我这孙女便要退出一射之地。
”
老太君笑道:“你也知自己是表姐了,便要有个姐姐样儿?”
如莺忙道:“老太君,如莺做梦也想要有一个思珍表姐这般的姐姐。
”
三人皆笑。
老太君对如莺道:“你既叫珍姐儿表姐,日后见着阿猊,也别‘世子世子’地叫了,便称他作‘表哥’吧。
府中也就三位表哥。
”
如莺道谢,顺着老太君的话儿应下。
老太君看自己孙子,除了人刚进门那会,他盯着看,后头倒是平常模样,这份面上的功夫倒教老国公调养极好。
她无奈道:“我近日新得了一尊玉雕观音像,就在书案上放着,阿猊你去看看,替祖母掌掌眼,莫让祖母被人诓了去。
如莺也随你表哥一起看看去吧。
”
祁世骁听出祖母之意,看了一眼如莺,便自行进了老太君平日抄经念佛的小书房里。
如莺闻歌知意,随在祁世骁身后。
小?颜?制?作
二人到了书案处,见案上果有一尊玉雕观音像,玉质翠滴潭碧,观音栩栩如生,一眼便知不是俗物。
更不需旁人掌眼。
祁世骁轻咳一声,道:“表妹身子可还有不适?”
老太君问了,如莺方才已回过无有不适。
那满身的不适,她亦不可能说与他听,她摇摇头。
祁世骁觉出了自己有心无力的困窘。
三妹妹再与她相伴,毕竟三妹妹还未出阁,有些事儿,她们二人恐也不好说。
他道:“老太君身边的郑妈妈是服侍她多年的老仆,她若给你煲汤用药,你莫要推拒。
”
如莺脸儿一红,暗道他怎地知晓她用了甚么药。
郑妈妈的确给了她用在私处的凝膏。
她道:“我知晓,都好生用着呢!”
他见她气血似有不足,小脸儿白透如玉,因了他一句话,脸颊又生了淡淡粉色,似是被他羞的。
他以为她在为那日之事羞恼,连带地也不自在起来,道:“表妹且安心在福安堂住着。
有甚么事只管与三妹妹说。
祖母这处不方便的话,便让三妹妹遣人去寻秋香或是青书。
二房与你父亲处,你不必担心。
我昨日已与我父亲禀明你我之事。
我父亲尚在考虑。
你需得等上一段时日。
我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