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之事。
阿骧,你是国公幺子,他是公府世子,你们二人与我原不是一条道上的。
你们自有你们的路要走,我亦是该自哪来回哪去。
我是安源安如莺,与安源岑家有婚约。
”
祁世骧听如莺道,自己大哥在落入白马寺后山山涧后,便已知她与岑云舟、自己之事,但大哥回白马寺后,对她却是更胜从前。
他果真是误会了大哥对她的情意。
听她之言,她亦是拒了大哥。
没想到,他们兄弟二人,先是栽在同一个女子身上,后又输给一个半死不活的呆子。
他与她各执一词,多说无益。
如今他不论去白马寺烧香也好,寻遍名医替那岑呆子诊治也好,只求那呆子快快醒来,否则他亦要大不好了。
他道:“岑云舟的伤势如何?”
她道:“太医院的吴太医给他施了针,道是伤势已稳定下来。
眼下服的是化瘀的汤药。
脑中淤血需慢慢散去。
人何时醒来,却是不知。
”她说话声儿低了低,道,“吴太医说何时醒,且看造化。
”
他心中一嘲,暗道原来他想与她一处,亦要看岑家呆子造化呢。
如莺回岑府,与岑氏相伴。
岑氏为着岑云舟,人日渐憔悴。
期间副都御史许家亦上门探望好几回。
如莺便如女儿般陪在岑氏身旁,事事周到,岑氏原本因着祁世骁夜救如莺,二人共骑之事的丁点介怀早不知丢去哪里。
这一日,如莺梳洗过后,陪岑氏用了早膳,便先岑氏一步来云舟屋中。
她同往日一般坐床边看着他。
见丫鬟正绞了帕子给他净面,她伸手接过,便一点点帮他擦脸,擦到他眼周,他眼睫颤颤,便睁开了眼。
岑云舟浑浑噩噩,似做了漫长的梦,睁眼一看,眼前便是一张日思夜想的脸。
他疑自己仍在梦中,开口道:“莺莺。
”
他昏睡许久不曾开口,嗓音沙哑。
如莺看着他醒来,又听他唤她,知他好好儿地,便顾不上搭理他,拎起裙角飞身出去大声道:“岑姨!岑姨!你快来!云舟醒啦!云舟哥哥醒啦!”
一九三<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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