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父皇告诉他,只有在兵部做出一番业绩才能将他的府邸投入建造。
这么下去自己何时才能搬出宫去,他这么大的人了还呆在母妃身边,听说八弟都在暗中嘲笑他了。
他又想起他的忆安宝贝还在等着自己给他一个归宿,如今这么拖下去可如何是好。
今日又是早早翻阅完了兵部那些册子,筱云珩闲来无事,望着窗外秋色怡人,想到忆安,心中长了草似的坐不住。
还有半日才沐休,筱云珩决定提前告假,带他的心上人出门一赏秋景。
筱云珩意外地来寻自己,忆安自是喜出望外。
最近筹备豫王母妃柳氏寿宴甚为忙碌,如今暑气退尽,秋高气爽,看着外面杨柳阴阴,便心痒痒也想出去放风。
礼迁在旁边看出忆安的心思,便告诉忆安,这点活计他自己一人便做得来,让忆安安心出门。
忆安推拒不过,便谢过礼迁,说回时带些零嘴给他当做犒劳,礼迁笑说别将他当三岁稚子糊弄,让他快走。
两人月余未见,筱云珩一见面便开始向忆安抱怨,白天整日看卷宗看得眼睛都快花了,晚上去母妃那里请过安还要温习先生先前教过的功课,还说自己清心寡欲又做了个把月的苦行僧,期间连自渎都未曾有过。
忆安这些日子有些休息不好,但听着筱云珩喋喋不休些有的没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筱云珩见忆安虽然神色欣喜,但却面露疲态,忙问忆安怎么了。
忆安悄悄红了脸,他总不能直接告诉筱云珩自己是因为这几日正值欲重,夜夜想念筱云珩,却情欲不得疏解,才辗转反侧连续几日都没睡好。
筱云珩瞧着忆安那模样猜到几分缘由,自从认识忆安后他也时不时会向宫里老人打听合鸾之体的事情,知道有的合鸾子虽不会像女子那般月月行葵水,却有某几日欲重甚于往常之说,每逢这几日,合鸾之体便会情欲旺盛但体力减弱,精力不济,正符合忆安当下这副样子。
筱云珩轻轻抚摸忆安的躯体,忆安喉间发出不同于往常的娇媚哼响,他伸手进忆安亵裤中,果然摸到半硬男根下的一抹濡湿。
两人寻了个四下无人的僻静角落激吻起来。
忆安隔着裤子套弄筱云珩阳物,那阳物在忆安指尖的触碰之下迅速变得坚硬如铁,忆安羞怯调笑道,“就这样迫不及待?”
“你不是也想要么?”筱云珩一边吻着忆安的唇,一边解开忆安腰带,一层层剥掉忆安的衣物,露出忆安轻薄半透的亵衣,映出忆安清瘦结实的轮廓,再次赞叹道,“哥哥冰肌玉骨天人之姿,令人心折。
”
筱云珩解开忆安亵衣,将忆安白皙鼓涨的胸膛坦露出来,从他清瘦的锁骨一路吸吮到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