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如此,想必忆安也是品行端正之人。
珩儿除了你的贱籍,那你便无需介怀以前入过教坊司一事。
这一点,就当皇帝与本宫偿还先皇对你檀家欠下的旧债,如何?”
忆安怔在一处,竟不知如何回答。
太后笑笑,“本宫虽为一介女流,但知道的事情一点不少。
你游说甄府,危机时刻为珩儿争取了禁卫军的重要支持。
”
她拍拍忆安的肩,“珩儿能得到皇位,你也功不可没。
”
原来太后什么都知道了。
“平身吧,珩儿说你前些日子身体不好,跪在地上若是着凉了,这孩子说不定还会埋怨本宫。
”
太后的宽厚和关心让忆安又惊又喜,连忙解释道,“无碍了,忆安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
太后将忆安的手握在手中,“本宫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珩儿心中只你一人,非你不娶,一定要立你为后,珩儿认定的人,想必错不了。
”
忆安终于露出舒展的笑容。
“日后你只管襄助珩儿,宫里有本宫为你撑腰,至于外面那些风言风语,随他们去便是。
”
忆安重重点头,“谨记太后教诲。
”
看着眼前年轻人终于展颜,太后也终于喜笑颜开,她让手下人端来一盘长命金锁,“本宫的孙女儿呢?”
曦儿谨慎地望着忆安,忆安点点头,上前接过金锁,“忆安替曦儿谢太后恩典。
”
上官文秀第一次见着这孩子便喜欢,开心地逗曦儿玩耍,忆安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也舒心地笑了出来,一时间花园里欢声笑语,充满着其乐融融的气氛。
当天夜里,筱云珩一脸神秘地背手跟在忆安身后,他发觉忆安今日心情尤其轻松,虽然嘴上不说,却隐隐有笑意浮现脸上,难道是今日太后一番游说起了效用?
“忆安,同朕说说,可是有什么好事?”
忆安回身看了筱云珩一眼,立马明白了今日太后一行的目的,他刚想向皇帝问个清楚,却被激动的筱云珩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