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
。
”被忆安强塞进嘴里一个,“唔。
。
。
嗯,味道当真不错。
”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晚上两人听了当地老伯的意见,前去最近的郊外,说是运气好这个季节在那里也许会见得到萤火虫。
去的路上,筱云珩总觉得脊背发凉,仿佛有人在背后跟踪他们,然而每每回身却未曾见到什么异样,只得向前走。
不对。
在甪州时他同忆安单独行动时也曾经有这样的感觉,自从他与忆安去茶馆玩得开心后,或许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他让忆安走在他身前,忆安也察觉筱云珩总是往身后看,便问怎么了。
忆安出门玩得正开心,筱云珩不想忆安因为这些担心,只笑着说无事,是他自己去前线养成的习惯,太敏感了。
两人回了行宫又是深夜,说也奇怪,忆安在宫里也不干什么重活却整日说身子乏累精力不济,如今来了外面,几乎一有机会就往外面跑,反倒一整日觉不出疲乏,晚上也依旧精力十足。
筱云珩瞧着忆安这些日仿佛都吃胖了些,气色好了,身体也比以前结实了。
他伸手摸了摸忆安的臀部,身体不自觉地靠了过去,“朕觉着这些日子,皇后的身子丰腴了些。
”
彼时忆安正专心致志地把玩他今天上街买的宝贝石头,起初也没什么心思应付皇上,便笑着扭动道,“六郎,别闹我了。
”
两只大手从腰身后摸上忆安饱满的胸前,湿热的气喷在忆安敏感的耳蜗,“这里,也仿佛鼓胀不少。
”
忆安的胸部最为敏感,三两下随意一揉便来了感觉,他转头一想,今日也正是受孕的好日子,趁着曦儿今日终于没来打扰,便同皇帝摩挲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已经十余日未行房事,这一纠缠可谓是干柴烈火,动静大得隔壁下人们听得一清二楚,好几个胆子小的整夜被迫听墙角儿不敢入睡。
枕头两侧的床单被忆安紧握的双手抓出将块褶皱,下体交合处的床单上被洇湿了一小块,忆安腹部下面垫了两床被子呈头低脚高的体态,一头乌发散乱、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等待精液流入身体内部。
筱云珩拔出喷薄过后的性器,用布巾轻轻擦拭忆安的身体,再扯来薄被盖在他身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床边,眼神不住地往房梁处瞄。
果然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方才便仿佛听到了有人疾走屋顶的声音,筱云珩跳下床,执剑推门而出,一块屋顶砖不知从什么地方砸在脚边。
他再抬头望了一眼,一个模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