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安满面潮红,面含春轻道,“我给你们这么做了,你们以后不许欺负我,去国子监也不许迟到让我难做,你们可懂了?”
说着忆安吮吸了兄弟俩的龟头各一下,发出“啵”的一声,兄弟俩各自长叹一口气,爽的头皮发麻,点头如捣蒜似的回道,“那是当然,一定的一定的。”
看着自己和兄弟的阳具轮番被赤身裸体的檀小公子依次用嘴来侍奉,两兄弟血脉喷张,筱云霆再也忍不住,终于喷发在忆安嘴里,忆安自己捂着嘴,咕咚一声把粘稠的精水咽了下去。
筱云珩更过分,提着即将喷发的阳具冲着忆安秀气白皙的面颊一泄如注,精水太多,喷得到处都是,溅在忆安如瀑的青丝上,鬓边也粘了些,眼窝里也都是,黏糊糊地睁不开眼,场面淫靡不堪。
空旷野外,一个皇家士兵偷偷脱离队伍,忘我交媾的三人旁边经过,听到什么粗棒子顶插口唇的声响,还有粘腻水声和低吼呻吟从两边避人的河石处传来,立马明白了里面人的行径,他刚想上前制止,告诉他们光天化日之下行此等秽乱之事实属不合王法。
然而小兵靠近才发现两身金丝勾线制成的薄夏衫,绝对不是寻常人家用的起的料子,心中打了退堂鼓。
离得越近士兵便将那让人面红耳赤的性事之声听得越真,筱云霆意识到有人靠近,回身透过石缝儿瞪了那人一眼,那小兵吓得顿时屁滚尿流,什么也没说就跑远了。
一场酣畅性事过后,两兄弟搂着忆安的娇躯亲吻抚摸,缠绵爱意溢于言表。
“明日侍读还是回来同我们一起上学吧,国子监没了檀侍读当真没趣。”
忆安将薄衫套在身上,“那你们再不许欺负我。”
兄弟两人连连点头,“那自然不能。” 6零79^85189
忆安今日被他们兄弟二人破了身子,又尽心伺候他们二人舒爽,两兄弟自然对忆安爱恋更甚,骑马将忆安送回檀府,三人依依不舍地告别。
能不能欺负的事日后再说,回程路上兄弟两人一对视,心照不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