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前:“商阳作为国际性大都市,郊区的房价目前也要十万一平,道观的占地面积、算上材料装修、然后是建成的维护费、水电费……”
他絮絮叨叨地算了笔帐,言简意赅地对司怀说:“照目前的营收,二十年后应该能在商阳拥有一座小道观。
”
司怀眼前一黑,二十年?
姚前继续说:“您那儿不是有一张金卡一张黑卡么?如果用――”
“不行,”司怀摇头,“那是司弘业的钱。
”
姚前不知道司弘业是谁,但有钱不赚王八蛋,他想了想,试探地说道:“钱放着就是在贬值,不如用这笔钱去理财,理财赚到的资金在分给那位司先生一部分?”
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司怀同意了。
“那您和司先生几几分呢?”
司怀:“什么几几分,就按银行利息给他钱。
”
银行利息很低,算下来那位司弘业先生还是亏了的。
姚前这下更搞不懂司弘业和司怀的关系了。
司怀精打细算:“等他死了我多给他叠点元宝。
”
姚前:“……”
这是有仇吧?
董大山上完课回寝室,看见的便是司怀正一只只的烧元宝。
他愣了会儿:“大白天的,也没过节,怎么烧起元宝了?”
司怀:“因为贫穷。
”
董大山疑惑:“啥?你烧给谁的?”
司怀垂着脑袋,盯着元宝的火苗,吐出三个字:“我自己。
”
董大山:???
司怀幽幽地瞥了他一眼:“生前不能暴富,死后我要有钱。
”
“趁现在活着,多烧点养老钱。
”
董大山沉默了,他竟然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是个鬼才。
良久,他问道:“我看你最近淘宝店生意不是挺好的么?”
司怀又叹了一口气:“我本来也这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