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浔:“是,也不是,符火即由符而起的火,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符燃烧起来的火焰。
根据符文的强度不同,生出火焰的威力并不同。
符火燃烧后并不会使符受损。
因此要灭符火只能将符的效用消减。
”
桑离一边听他的解释,一边不停点头。
“夫君厉害,见多识广。
才学渊博。
”
白浔便对她抿唇一笑,桑离也学着他的样子抿起唇,嘴角略显僵硬地抬起。
他随即忍俊不禁,洁白贝齿露出几颗,却很快又被他抬起的袖子挡了去。
桑离的头微微侧着,由于视线被长袖遮挡得严严实实,没能再多看一下方才的笑容,颇有些遗憾。
这一笑出现得极快,也消失得极快。
等他的长袖放下时,方才的露齿一笑已经不见了,仿佛那一瞬只是梦境中的景象。
桑离只能将那抹遗憾放回心底:“夫君,我们休息吧。
”
说完,她便坐在床边,等着他在榻上躺好,而后她才会将屋内的火烛熄灭。
但今晚白浔上榻后并没有马上躺下,而是侧坐着朝床上的她微微倾身,领口向下散开些许,同样白得发光的胸膛在她眼前乱晃,以至于她眼前都出现了幻觉,似乎一大片粉色的花影飘出来,白也不白了,全都粉粉的。
因着他的靠近,他身上常带的茶香无比明晰地钻入鼻中。
明明他们白天也一直待在一处,怎么现在才觉得他身上的茶香尤其明显?
桑离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但奇怪的是,那茶香却还是萦绕不去。
此刻的桑离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耳廓和脖子已经全变了颜色。
这种变化,一丝不落全落在了白浔眼中。
白浔心中轻哂:看来她也不全是一块木头。
他的声音既轻又柔:“桑离,其实你可以与我更亲近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