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脚踹上来。
他收回视线，牵着她跟队伍往前挪动。
顾芒还在看两人交握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仔细看，眼底有几分深思。
来不及再想什么，两人已经通过充气拱形门，走到了台上。
陆承洲接过前面陆炀递来的签字笔，给顾芒一个。
陆炀转头看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震惊的瞪大眼。
陆尚锦只掠了一眼，心里明镜似的，拉着呆在原地的陆炀往台下走。
签字场面恢弘壮大，为了节约时间，是按照班级来签名。
每一个人都要写下属于自己的宣誓词。
顾芒只签了个挺丑的名字，没有宣誓词，她是最后一个，特别明显。
放下笔，双手插兜转身往下走。
席嫣也没说什么，由着她去了。
所有班级签完字，秩序落座。
主持人道：“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回顾明城中学历史，和往届高三的优秀同学，各位老师，家长，同学，请看大屏幕。
”
大屏幕上出现明城中学的发展史，获得的无数荣誉。
就在这时，大屏幕忽然一闪，画面巨变。
第77章曝光，事闹大了
综合楼广场前方，巨大的屏幕上是一个小女孩五岁的照片。
她小小的身体坐在椅子上，稚嫩的脸阴森骇人，眼睛很红，脸上有干涸的血迹。
扑面而来的嗜血气息，仿佛从地狱爬出来。
裹着碎冰的眼，桀骜邪冷地瞪着她面前站着两名穿制服的年轻女人。
小女孩似乎在接受着什么教育。
照片旁边，三行大字明显。
打人情节恶劣，导致半身不遂，接受严厉教育。
受教育人：顾芒。
年龄：五岁。
没几秒，又出现一张照片，是顾芒六岁又和同学打架被开除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