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下令交换,门后突然传来一声喝止:“慢!”
白家三房前后赶来,白老爷看了眼那长匣,又看向白云罗,说:“老爷子告知你密室所在是信任你,不是让你擅自把珍宝拿出来给人的!”
“是啊,云罗,你怎么能如此妄为?”大夫人倾身劝说白云罗,“你把它交出去,不是要气坏你祖父吗?如此不孝,让人家怎么看我们?我们又如何向家中人交代?”
“我们二房不要交代。
”白二爷抱着自己的罗汉肚,“粉本是珍贵,那也不能对芷丫头见死不救。
”
“不错!”白云缎说。
白三爷闻言也说:“我们三房也是。
”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指不定在怎么看笑话呢!白老爷不悦地说:“现在这种时候,你们就不要添乱了!”
“我们哪有添乱?”白二爷冷笑一声,“我们二房也是白家的一份子,有权利发表自己的见解和?立场!倒是你们,为着不破坏自己在老爷子面前的形象、为着所谓的名?声对亲女儿见死不救,如此冷心冷肺,底下那些掌柜的听了,不得?凉了心去?”
白云缎说:“就是!”
白大爷和?白二爷素有嫌隙,三两句就吵起来了,白三爷躲在一旁不说话,局外人似的。
“马毕”听了片刻,不耐烦地说:“行了!敢情你们家还?没有统一意?见,玩呢?”
“我是长房嫡子,家主不在,由我说话。
”白老爷立刻说,“粉本是我白家的荣誉,决计不会交予你!”
“白家的荣誉依靠的是当?年前辈们协力绘制出山河卷的精巧技艺,是走南闯北的行商之路,是乘着姑母姑父的姻亲便利,总之不是一件死物。
”白云罗说,“三妹这些年绘制图样,设计成?衣,对百锦行的蒸蒸日上有功,她不只是白家的三姑娘,舍弃她难免会让底下人心寒。
何况,粉本既然已经招致麻烦,又何必强留,怀璧其?罪的道?理,父亲不明白吗?”
白老爷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祖父知道?了会如何!”
“粉本是我给的,祖父要怒要怨都是对我,父亲何必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