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面对戚林漪的时候,有时嘴笨,有时又会生出许多狡猾来。
比如,聪明地借着这个机会,把对戚林漪而言有些突兀肉麻的称谓,堂而皇之叫了出来。
戚林漪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希让慈给她一种“母爱”而又生出强烈的渴望来的。
或许是这种柔软的感情浇筑在一个拥有钢筋铁骨的男人身上,产生了极大的反差,从而勃发出强烈的性张力?
而她明明应该好好听希让慈讲述他的过去的。
可她就是突然生出一股冲动,很想要亲他的奶子,想摸他的鸡巴。
也许是希让慈给她的包容让她重新获得了骄纵的权利吧,因此她想做就做了。
而她平时看文对于“宝宝”“宝贝”这种爱称,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更喜欢主角间直呼其名,那种确切的呼唤,是每个音节都在叙述我对你的渴望。
兴许是因为沉浸在两人创造的情境里,此刻听希让慈那么叫,她非但不觉得反感,还生出一股真的有被好好“珍之爱之”的情动来。
她用已经恢复温热的手去捉住希让慈腿间滚烫的性器,“妈咪,这是什么?为什么你有,我却没有?”
“嘶,嗯……这是,宝贝专属的玩具。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
戚林漪用指腹去马眼处打圈轻点,刺激得希让慈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她最喜欢他用这样压抑又难耐的语气同她说话,听得又不自觉开始酿起花蜜来。
“妈咪,它怎么湿漉漉的?”她另一只手也加入,一手揉着下面沉甸甸的囊袋,一手撸动茎身。
不等希让慈回答,她便用妖精一样带着笑意的语气自问自答道:“我知道了,妈咪上面出不了NeiNei,是不是会从这里出来?”
她问完话,故意抬起沾了满掌湿滑的那只手,眼睛亮得就像有星星不小心坠了进去,而她用这闪耀的眼,肆意打量着两指间牵拉出的前精,然后,当着希让慈的面,把手探进了自己的红唇中。
“轰”地一声,希让慈仿佛整个人都被火点着了一般,他再也无法忍耐,翻身将她压住,一手将她两只作乱的手控在枕头上方,眼睛憋得通红,警告中藏着更多的是祈求:“宝贝,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