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间觉得,性爱好像让人时而不做自己,时而又是在彻底的做自己,有种矛盾交织难以用理性去做分析的美感。
“妈咪,你看见我下面流的眼泪了吗?”
“嗯,宝贝……你都把我的‘戒尺’淋湿了。
”他喟叹,拇指抚蹭她的大腿,一下下如在舐犊。
“那你,干脆再凶一点好了妈咪……把它,狠狠插进我的身体里,好不好?”她两手交叠,侧脸枕于其上,用天真浪漫的语调,说着最骚浪的话。
此情此景没有人能忍得住,更别提他爱惨了她。
希让慈双手往上一握径直掰开她的蜜臀,淫靡翕动的小穴,晃得他眼晕口干,可他始终不想她难过,因此强忍着,先用手指给她扩张。
“唔,不对,妈咪,不是这个……”她晃了晃臀要拒绝,却把手指更深地吞了进去,这动静不期然引出她的呻吟来。
“乖宝,再等等……不然一会儿要痛的。
”
戚林漪不知是被他的柔声细语降服,还是因穴内抽插的手指而失语,乖顺被希让慈掰着臀瓣用手指侵犯。
待到用手把她送上高潮,抽出的两根长指上都裹满她清亮的淫液,希让慈不再犹豫,握着性器在湿软阴唇处磨蹭了几下后便直直送了进去。
“哈啊……”
“哼嗯……”
从后面入得格外深,戚林漪被顶弄得扬起头娇吟出声,也因此破功,本能喊了声:“希让慈……”
“嗯,宝贝。
”他却仍然假装还在方才情境里,略微俯身,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一手揉捏她乳房,一手向上轻托着她脖颈,在她耳边用气声道:“你怎么那么乖?”
分明刚刚还是等待惩罚的“坏小孩”,含进肉棒以后,便又成“乖宝宝”了?
“啊啊啊啊,呜呜,我……啊啊啊……”
戚林漪语不成句,思绪也被撞碎,希让慈这回做得好凶,怎么有人可以这样的?一边夸她一边把她往死里弄。
她的声音和床板一起在房间内响个不停。
“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