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象中应该是多少?”
“两三分?”
“你这到底是高估我的防备心还是低估你自己的可信度?”她扬着眉,被希让慈迟疑的回答逗笑,“我怎么可能在信任值只有两三分的人身边能轻易睡着?”
“也许都有吧。
”他看着眼前人的笑容,终于松了口气,于是便顺势问她:“你要睡会儿吗?”
“不,被气精神了,我现在毫无睡意,你要是不跟我说话的话,我脑子里准保全是那件破事儿。
”她笑意又没了。
“你还想听听我以前的事吗?”他不想让戚林漪再陷入不好的情绪中,更不愿意让那个混蛋占据她的大脑一分一毫。
“啊,对哦。
要听,你说!”她似乎怕自己又一次怠慢了他,因此这回应声尤其干脆果断,表情也很郑重。
希让慈笑笑,借着给她裸露在外的肩头掖被子,把手留在了她后肩处,形成了一个自然而然的环抱。
“不是多有趣的故事,你闭着眼睛听,我给你慢慢讲好不好?”
“嗯?你现在这是要哄睡吗?”戚林漪被他的闻声柔语蛊惑,荤话也开始混不吝往外冒:“或许你用做的会更快,妈咪。
”
希让慈有两秒没说话,而后叹了口气,作势便要翻身压向她。
戚林漪咯咯笑着用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啊,我胡说八道的,你说你说。
”
等希让慈躺回去,她又不满追问了句:“不过你刚才叹气是什么意思?好像很勉强的感觉哦?”
希让慈看她脸上狡黠笑意,眸中泻出几分藏不住的宠溺,然而他有话却说不出口
戚林漪,你这样勾我,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你做晕过去才肯罢休。
于是他便只用无辜与爱意交织的眼神为自己申诉。
这一招对于戚林漪简直百试百灵,她好像特别经不住希让慈无声的注视。
两人重新躺好,希让慈轻拍她后背,像仍然在扮演一个称职的母亲,给她发出一个预备进入睡眠的信号。
“前面是说到我没有上过大学对吧?”他又变成了说书先生,可哪有说书先生边做剧情引入,边用手摸听众耳朵的。
“嗯……”戚林漪被摸的眯起眼睛。
狡猾的希让慈,他太知道她的敏感点了,往常他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