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书记见他这样,安静了一会儿,自顾在边上抽了支烟,是先前希让慈拿给他的,一整条,他平时抽几块钱一包烟的人,没抽过这么好的,于是每一口都吞吐得飘飘欲仙。
准备回程的时候,他凑近希让慈,像是要报答他那条好烟一般,又像是对希让慈表现出来的平淡感到不满,很突兀地又提及宝沁,并说出一句成功让希让慈变了脸色的话。
“有人说啊,在后山砍柴的时候往下看,正好看到她们俩寡妇,啧啧啧……在后院里亲嘴呢。
”
“啊?”戚林漪听完瞪大了双眼,缓了几秒,张嘴还是只有一个音节。
“啊?!”且更响亮了。
希让慈笑着摸摸她的脸,“说不定是那个村书记胡说的呢?”
戚林漪捏着他的手掌,“你有和老莫或者孙一展说到这个吗?”
“没。
”
“不过。
我猜孙一展可能自己会去一趟。
”
“为什么?”
“据老莫和我说的,他之所以会这么谨慎,是因为宝沁上一次躲起来,他直接派人去抓,结果人不但跑了,而且躲到了更远更难找的地方。
”
“不是。
他自己做了那个选择,怎么还妄想着把人困在自己身边啊?男人都这样既要又要吗?”戚林漪脱口而出,她时常无差别辱骂男人这个群体。
“不要因为不值当的人生气。
”希让慈给她拍背顺气,“我不是替孙一展开脱。
但是按照老莫的说法,当时孙一展和泰国那边正在第一次合作,如果临时反悔撤退,之后就再也进入不了泰国市场。
而当时许嘉呈的表哥,也就是梁孝远,他已经和越南那头形成更大的势力,孙一展认为如果自己不壮大,有朝一日势必会被对方吞噬。
”
两边僵持多年,目前仍然处于分庭抗礼的状态。
戚林漪如鲠在喉,“他既然那么选,就肯定想过妻离子散的下场。
宝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