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漪和他几乎长在一起。
跌宕的人回过神来,有些愤愤,“你简直和刚才那条强吻鱼一样恶劣!”她耸了耸鼻子,恶声恶气点评道。
谁料,这话一出口,唇便叫人衔住了。
“唔……”戚林漪深吸气,胸腔都鼓了起来,是全然没有料到的模样。
希让慈给她的吻比玻璃潭水还要温柔,就连视线也是软的。
你能感觉他在看你,却不是直直的看你,而是拐了许多个弯,最后钩子一样,细细地钻进身体里。
于是钩子顺着血液在身体内四处游走,刺痒酥麻,惹人悸动。
“既然,你都已经定我罪名了……”他含着她的唇珠,含糊不清地把话喂给她。
他比那条鱼做的可要大胆多了,含舔唇珠不够,愈发深入,灵舌入侵她的口腔,一面攻伐,一面去勾她的舌。
这回好似换他“紧张”了,抱着戚林漪的手越收越紧,浑身肌肉都挤压着她,蕴着同唇齿厮磨截然不同的强势,“不亲,就亏了……”
他要坐实这“坏人”的身份。
水是沁凉的,呼吸却是滚烫的,戚林漪觉得周身潭水渐渐染上她和希让慈的温度。
不知是情欲还是水汽使然,两人眼里都闪着光。
以他们目前的状况而言,除开那种蜻蜓点水的克制吻,只要是伸了舌头的,之后的走向会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虽然这里三面环山,可来路没有遮挡,但凡来个人……
戚林漪被亲得四肢发软,也因空气被掠夺,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
希让慈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有水作为中介,触摸另带一层柔润湿滑。
大掌隔着裤子揉了几下,还是他方才亲手给她穿上的,现在却觉得碍事极了。
随着吻的深入,他的身体越发向戚林漪那头压,以戚林漪的腿心所在地,也就是他的腰腹为支撑点,弓着身子,宛若临空架的一座桥。
不知多少秒过去,他两手不再局限于臀部,分头行动,一只向上,一只向下。
希让慈下水之前便脱了背心,挂在树梢,因而他在水里裸着上半身,戚林漪的衬衫脱在帐篷里,此刻身上仍穿着贴身的工背。
有手指触角一般钻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