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人已全然静了下来,闭着眼,用长睫扫他的锁骨,声音是软的:“我不是在对你发脾气。
我是气这个病态的社会。
”
“我知道。
”希让慈轻抚她后脑勺,“你那也不算发脾气,你在陈述事实。
”
戚林漪更紧拥住他。
安静不到一秒,她骤然抬头,“痛吗?你有住院吗?”
“不痛。
不用住院。
手术很快,一个小时左右就做完了。
”
“这么快?”她有些惊讶,“是微创吗?”
希让慈刚要回答,戚林漪从他怀里挣出来,扯着他裤腰,“脱掉让我看看,刚刚洗澡没注意。
”谁让她那会儿非要当柳下惠,这会儿又着急忙慌要做西门庆。
希让慈被她一扯,下意识护住,场面倒像她要强抢。
“怎么,我不能看吗?”戚林漪拿眼觑他。
“能。
”希让慈舔舔唇,松开手,由她拿捏自己。
两人虽然做了那么多次,可多数时候是他脱戚林漪的衣服。
这般被她一层层剥开,他觉得痒意宛如投石如海,在体内泛起层层涟漪。
戚林漪像个再端肃严谨不过的研究员,无视男人腹股沟处光滑的肌肤和那盘虬的血管,只管专注于她的样本。
她先是一手抬起半硬的阴茎,上下左右看了一圈,甚至上手摸了一把,“完全看不出来诶。
”
希让慈喉结起起落落,声音带着喑哑,“不是那里。
”
“那是哪?”戚林漪抬眼,希让慈这才看清她眸里藏着的狡黠。
可他此刻,整个人,整颗心,都在她身上,即便识破,他也全然跟着她的步调。
“在”他好像觉得难以说出口,换了个更书面化的名词,“囊袋那里。
”
他已经完全勃起。
戚林漪松松握着,感受到它的蠢蠢欲动,一跳一跳的,似乎想要去哪里。
“哦。
”戚林漪拉长声音,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