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整个街区聚集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吧,她曾经date过一两次的那个白人鼓手,就在隔壁的隔壁驻演。
伍柏延把车钥匙扔给迎上来的收费泊车小哥,塞了一百小费,睨了商明宝一眼:“来过?”
“没,旁边的去过,那个鼓手,长得还可以。
”
伍柏延冷笑一声,拧着眉:“你喜欢那样的?”
说实话,他知道,因为商明宝在ig上po过合影,那时他没太关注过这个半生不熟的青梅,只觉得她那副喝醉了的样子挺有味道。
商明宝又跟他假笑:“还行。
”
沿着台阶步入地下室,门口保安打量。
伍柏延就不说了,商明宝今天打扮得很成熟,因此保安只瞥了两眼就放了行。
推开门,别有洞天。
典型的美式工业风,灰色系,但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涂鸦和彩灯,有点冷冷酷酷的腔调。
上座率很高,不过七点多就几乎满座了,晚一点来恐怕便要排队。
商明宝听那个鼓手说过,这间bar卡人是常态,如果他觉得你的气质跟这里不对付的话。
他还特意说,常在这里表演的那支乐队很棒,尤其是他们的鼓手,可惜的是,他是个哑巴。
虽然当时商明宝开玩笑说进去听一听,但鼓手小哥非常坚定地拒绝了,说他会被比得黯然失色,不利于他释放魅力。
他简洁干脆的诚实有向斐然的成分,商明宝只看上了他这一点。
因为这一层关系,她一进来就注意到了正中间那个半圆形的表演场地,话筒支架、吉他、贝斯、电子键盘,还有一组银色的架子鼓,在筒灯的照耀下闪着银亮的光芒,两支鼓棒静置其上。
还没到表演时间,商明宝脱下大衣,在真皮软椅上坐下,侧对着舞台。
她配合了大半天的拍摄,又讲了很多话,早就饥肠辘辘。
坐下来后,先点了一份海鲜拼盘,又要了一杯混合玫瑰香型的雪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