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他收敛语气,认真地说:“喜欢到这地步就没意思了。
”
商明宝将手帕纸展开,摊在掌心,接着自己的眼泪。
那些眼泪,一颗一颗的,十分鲜明,像秋天午后突如其来的雨,在白色的水泥地上凿下灰色的圆斑水渍。
过了会儿,她才缓缓地将脸伏下,埋入这张半湿的手帕纸中,允许自己肩膀颤抖着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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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斐然昨晚上也是这么说。
说,如果你觉得我不错,值得你玩一场,就可以。
伍柏延帮她解开安全带,隔了几秒,听到她抽着一口气,茫然地问:“为什么只想简单玩一场?是我不够好吗?”
从知道向斐然不婚主义起就积蓄起的情绪,那些泰然自若、事不关己、自欺欺人、侥幸,终于都在这一声痛哭中被释放,露出她土崩瓦解的底质。
伍柏延愣住,隔着中控将她的脸按到怀里,“你特别好,你特别好。
”他斩钉截铁地说。
开到宴会所在的俱乐部大楼时,商明宝的脸色已经恢复平静。
下车后,伍柏延警告她:“从现在开始,不许给我发昏了。
”
商明宝梳拢头发,扎成一个低位丸子头,深吸一口气,红红的眼眶瞪了他一眼。
推门入内,伍柏延出示会员卡,带她进到休息室,里面挂着熨好的裙子和成套首饰。
商明宝换上礼服,给自己简单化了个淡妆。
出门,作为伍柏延的女伴出席了这场宴会,并经他和Wendy之手,被引荐给席间相熟的贵妇们。
在这个阶层,是否是自己人很重要,贵妇们更愿意相信午餐和鸡尾酒会上别的太太们推荐过来的人,而非自己去机构找寻。
Wendy对商明宝的盛赞,让她那个名为“gloria_stone”的帐号涨了十数个拥有真金白银的粉丝。
而商明宝对每位妇人今夜行头的如数家珍,也让她们会心倾心。
“你应该创办属于自己的频道。
”酒过三巡,Wendy私下跟她提议,“当你拥有数十万的拥趸,带着我的推荐函,你可以把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