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不行的……”
温有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行?上次说他们两个刚刚好的是你,现在说不行的也是你。
”
阴凉与徐徐海风中,商明宝脸色像是被晒伤般的红:“不行就是不行,是你上次自己说的,说他身份特殊……反正都不能有结果,你介绍给二姐干什么?二姐那么忙,哪有时间谈恋爱玩?”
她眼睛抬也不敢抬,只凭着本能将脑子里浆糊般的一团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说完后,轻轻地喘了口,将视线抬起,忐忑而手脚冰凉地等着温有宜的决定。
温有宜看着她,眼神十分柔和。
余下的都不必再试了。
生长在这样的家庭,早熟与天真是并行不悖的两条线,既可以很知世故,又可以很不知世事。
她的女儿很懂得为什么向斐然是不可以的,可是她懂得这么早,令温有宜心疼得说不出话。
她笑了笑,放下杯盏:“不介绍就不介绍,瞧你,这么着急上火,显得妈咪要害她一样。
”
虽然危机解除,但商明宝一口气根本出不来,心口反而堵得厉害。
温有宜将她的举止反应都看在眼里,却没拆穿。
过了会儿,海风中响起她沉静的声音:“只是谈谈恋爱而已,也没什么可不可以的,想谈就谈,经历过的,都是往后回忆的一部份。
如果笔直地往命运的目的地走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温柔地对两人笑了笑:“不要学你们大哥的样子,趁年轻,多开心。
”
直到飞离美国返回香港的那天,商檠业都还在为商明宝恋爱一事眉头紧锁。
未知的危险性要远胜于不满意的现状。
现状在明面,代表可控,比如伍柏延虽不够好,但时间还长,商檠业有的是本事塑造他。
但未知就不一样了,他做梦都是商明宝被什么帮派混混带坏的画面!
他甚至开始跟温有宜商量,是否给商明宝高薪聘请一个好学生陪读,二十四小时吃住都在一起的那种。
还是温有宜一句话解救了他:“你放心吧,她交往的人好着呢。
”
但多余的,任商檠业如何追问她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