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们不会像向斐然一样,安静时总会流露出一股心不在焉的神情。
比较起来,真正严肃的人的世界总像是时刻准备着去救火,而向斐然散漫得像在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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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犀能看得出他的高傲,正是自他那些心不在焉的走神时刻流露
这里没有值得他全神贯注的东西。
当然,毕竟他当年站得那么高,十六岁就站在世界之巅了。
林犀一直保存着他奥赛夺金的合影照,毫无疑问,那时的他鲜衣怒马,目光明亮,唇角也是如此时一样朝一侧抿起,好像对一切都势在必得。
向斐然以前是贴在她剪报里的人,她没想过千山万水远渡重洋,有一天竟会有机会走到他面前,跟他共事。
但林犀从没见他如那张报纸里那样地笑过。
大部分时候他都很安静,活得简练而干脆,那些正常人需要维系以汲取温暖的人情、社交、抱团、谈天,他通通都不需要。
过了数周,林犀见到了让向斐然笑的人。
她心里是有直觉的,因此见到了也没有很意外,而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Hi,向博有个meetup,我先来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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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明宝礼貌站在办公室门口:“我是不是不方便进去?”
林犀笑道:“不会。
”
她领她进去,请她在向斐然的位置上稍坐,介绍道:“这是向博的办公桌和电脑,你在这里稍等一会,他很快回来。
”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数人,但她们是用中文交谈的,因此也没有别人来加入。
因为有新的重要文章被接收,向斐然按惯例请客。
课题组的人都知道他有了交往对象,又正是周五,便提议让商明宝一起来。
除了西蒙,商明宝还没见过他社交圈里的别人。
倒是被带去过一两次他们乐队的排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