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嗤笑了一声,“王府尹,吾要奏的与你是同一件事,为何打断吾,难道你怕吾说出对你不利的话?”
她这话就引人遐想了,难道她有什么证据能推翻王瑾的话,所以王瑾害怕她说话。
“驸马,臣为大周为陛下为百姓,有何怕的?”王瑾冷笑,拱手朝圣元帝,“陛下,驸马如此霸道……”
“到底是谁霸道!”迟晚怒了,“本驸马说话,你接连打断,生怕本驸马开口,难道这大周朝堂,只能有你王瑾一人声音吗?”
“你是大周官员,我迟晚也是大周官员,你能说话,我为何不能!难不成你看不起我勋贵出身。
”
此话让众多勋贵对王瑾怒目而视,他们勋贵确实越来越没落了,可祖上都是随太祖太宗打天下的,祖宗打下来的爵位,他们这些子弟享受怎么了,凭什么看不起他们。
迟晚给王瑾扣了帽子,王瑾气得说不出话来,在场的都是三品以上官员,勋贵品级更高,他一个圣京府府尹的官是大,可也不敢多言。
紧接着一人出列,“臣武康伯,禁军左卫指挥使段云,参王瑾御前僭越,陛下还未说话,他凭什么打断驸马,驸马乃皇室成员,他王瑾算哪根葱。
”
前面说得还像话,后面直接暴露武夫本性。
可圣元帝就喜欢他这点,“好了武康伯,你一边去,王瑾你闭嘴,驸马说话。
”
迟晚看了一眼段云,心中有数,随后拿出了奏折,内容与上次递给圣元帝的一模一样,里面夹着去清远县带回来的证据。
“陛下,这是臣的奏折,还有关于王府尹口中兼并民田的真相。
”
圣元帝满意地看着她,她没有说自己早就递过奏折了,否则奏折都被他烧了,还能去哪找,不是不能让秘书监的太监背锅,只是那就显得迟晚不懂事了。
还好迟晚懂事,他挥手让太监把东西拿上来。
奏折内容与他上次看的一样,这一次加上了证明是淮安侯府兼并民田的证据,还有画押,王瑾递上来的证据可没有画押。
两份证据放在御前,他们互相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