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墨客该吟诗作对才是。
然而满圣京议论的却是除夕宴上发生的事情,死了一个侯爵,一个侯爵世子,淮安侯变成了淮安伯。
重点是,促成这件事的是淮安侯的女郎,秦国长公主殿下的郎君,当今驸马迟晚。
一酒肆里,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起,说的都是昨晚的事,有的说的跟亲眼见到一样,有人借此引导着此人说出大不敬的话。
其中今年要考举人的秀才,巴不得让同窗说些犯忌讳的话,自己也能少一个竞争对手。
“除夕宴真是精彩,可惜无缘亲眼看见,只是听闻,也让我心生澎湃。
”
“张兄,你是想卖父求荣呢,还是想怒斥驸马?”
“放肆,陛下已经传旨,长公主的驸马位同郡王,你岂敢如此不敬!”
“我等学子上忠君王,下为百姓,遇不平之事,便该拔剑冲锋,难道学子的剑就不利了吗?”
“张兄,你错了,驸马此事并无错处,有些内幕,许多人不知道,并非我觉得张兄的剑不利。
”
“你且说说。
”
迟晚想着追求虞九舟的事情,一大早出来想买些东西,公主府的糖挺好的,就是不够细,她要出来找找,有没有白沙糖。
可她找了一圈,根本没有细的糖,还不如公主府的糖好,便只能到酒楼里吃点儿东西,回去就用普通的糖试试看。
她吃饭过程中,听到了许多人骂她,也听到有人夸她,但几乎没有人说,这事是皇帝判得不对,基本是围绕着她一个人来说。
不得不说,虞九舟的动作还是挺快的,关于她是她二姑母亲生的事,已经传遍圣京城了。
说话的这位学子,到底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她是不知。
只听此人小声道:“其实驸马迟晚的亲生母亲,是她的二姑母,就是淮安侯府二十年前出征战死的那个。
”
“不对啊,驸马今年不才十九吗?中间隔了一年吧。
”
“你傻啊,你娘怀孕不得一年,十月怀胎,生下来差不多就这个年纪。
”
“也就是说驸马其实是其二姑母的遗腹子,那不对啊,淮安侯为何要她当自己的孩子。
”
“当然是为了爵位,当今陛下感念其功劳,跟老淮安侯商量,把爵位给老二迟铭雯的,哪知老二战死,这样大的功劳,若只剩了一个遗腹子,你猜陛下会不会让这个遗腹子袭爵?”
“你是说,迟铭武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袭爵,骗迟晚是自己的孩子。
”
“对,不仅如此,他偷偷把驸马记在了迟铭雯的名下,只是表面让她成为自己的孩子,以防以后驸马再跟自己的孩子争夺爵位,他做了两手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