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惜的是,她都没怎么玩,光接待人去了,一会儿王上一会儿首辅的,真没意思。
时间已经晚了,虞九舟今日出行的目的也达到了,答应了跟迟晚出来玩,这也算游玩过了,还做成了几件事,没白出来。
虞九舟习惯了这样的游玩,每每游玩就是隔着众多侍卫走马观花地看看,靠近或者亲自上手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表演节目的是自己人。
如往年皇后身体好的时候,会带着一众命妇体验集市,每个人拿出来一些东西到集市上卖,卖得的银两捐给灾民,或者是前线将士。
这样的活动能得来不少银子,又师出有名,是善事,一开始的时候,不是没有官员参皇后从事商贾之事,皇帝实在是没银子,一力压下了,每年举办一次,多年过去就成了风俗。
由皇后举办的集市上,身为长公主的虞九舟,才能体验一把普通人逛集市的乐趣。
这就是差异,迟晚觉得在船上什么都没玩,算不上游玩,虞九舟觉得这样已经算了。
因此,回去的路上迟晚感叹了一句,“下次定然带殿下出来好好玩。
”
虞九舟:“?今日不算游玩?”
啊?迟晚一脸惊奇,“玩了吗?”
就在船上看看歌舞,坐在窗边往外看看,这就算玩了?
迟晚看虞九舟的眼神都心疼了起来,“殿下,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
虞九舟蹙眉,什么跟什么,她开始不理解迟晚了。
她堂堂长公主,这人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令人有一种很憋屈的感觉。
……
两人刚回到公主府,立马有人来报,“殿下,驸马,迟铭武死了,迟煦病重,医者说救不活了。
”
“宫里说,人已经死了,事情就了了,让淮安伯府把尸体带了回去下葬,因是罪臣不让大办,令其子孙服丧三日就下葬。
”
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