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此,你刚出生,就把你溺死得好。
”
迟晚回头,看着走到门口的太夫人,忽然笑了,“太夫人可敢把这话说给陛下,说给天下人听吗?”
“太夫人早知如此,不如管好自己的儿子孙子,他们贪赃枉法,兼并民田,逼死百姓,他们就不是人了?活该被你儿子孙子逼死。
”
“太夫人,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日日礼佛,佛门讲究慈悲为怀,你若真信佛,便该阻止他们为非作歹,殊不知他们有今日结果,正是报应。
”
真是好笑,自己的儿子孙子作恶,现在伏法了,还要怪别人。
要是迟铭武跟迟煦不犯法,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放肆,放肆。
”太夫人气急,“就算如此,你身为亲女也不该把证据送到御前,侯府百年清誉,都被你给毁了。
”
清誉?做了那么多坏事,还能说清誉。
呵!
“太夫人!”
“我为大周臣子,清远县知县,无法治罪他,已经是我的不是了,你还让我欺瞒陛下否?”
“另,太夫人怕是搞错了,我是迟铭雯的亲女,而非迟铭武的亲女。
”
迟晚不想讲太多,只是太夫人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质问她,她就得解释,不然传出去,虞九舟之前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效果就要打折扣了。
而且,她不打算跟这位太夫人纠缠太久,今日祭奠完,只要逢年过节来一趟就好了,最好是她来了,迟晴称太夫人病了,双方见不到面才好。
迟晚正要离开,又想到了什么,迈步走回去,挥手让人下去。
她站在太夫人面前,低声说道:“太夫人,你以为陛下为什么还留着淮安这个封号给迟家,虽然是伯府,却也保住了迟家,这个府邸逾制,陛下没有下令让迟家搬走,你觉得陛下是看在你所谓的清誉份上吗?”
“陛下是看在我迟晚,看在我是长公主的驸马,不想让长公主郎君的脸上太难看,至少现在迟家还是个伯,要是太夫人继续这么不知所谓的闹下去,迟家还有没有,那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