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笑了,这人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以她的身份,陈虎标拿什么跟她争。
哦,忘记了,陈虎标是中山王的人,怪不得跟中山王一样的跋扈,还这么无脑。
迟晚走到了皇城司的台阶上,立马有人把她拦住,“站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
迟晚没有多说什么,拿下腰间的令牌扔了过去。
对方看了一眼令牌连忙跪下,“参见指挥使大人。
”
迟晚伸出手,让那人把令牌放回到她的手上,这才走进去。
皇城司的院子里面站满了人,这还是过年,就一些值班的人员,要是正常上班,人怕是更多。
一千多个人站满了院子,还是正院的位置。
皇城里面还有楼,两层的那种,里面很大,三分之一个长公主府吧。
皇城司上下一万多人,也不是所有人都要在皇城司办公的,能容纳个两三千人就够了,尽管是这样,因为直属皇帝,所属衙门在京都所有衙门中,都算是大的。
迟晚走了进去,正好与陈虎标面对面,对方很容易看到她走进来。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她没有穿皇城司的官服,一袭白色棉质道袍,内里是兽皮的,中间夹了棉,这样的道袍穿得很暖和。
今日一早,皇宫就让人送来了衣服,短短几天赶制出来了这么多套衣服,她的院子小没地方放,专门在虞九舟的院子里收拾了一个房间放衣服。
说是房间吧,算是排屋,里面是通的,只有寝室是单独的,剩下的基本用屏风隔开,尽显古风韵味,简朴又有质感的屋子,里面还有床铺什么的,迟晚就是睡在里面也没什么。
这两日她的东西,公主府的人也是往里面送的居多,她之前的那个小院子里,都不如这个临时开辟的场所,她的个人用品多。
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搬到了虞九舟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