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热了起来,内心的感觉无法形容。
她就那么倒在了迟晚的怀里,要是那个时候,迟晚想对她做什么,自己将毫无反抗之力。
万幸的是,迟晚什么都没有做。
迟晚这样守礼的行为,虞九舟是很满意的。
同时有些羞愤,怎么就这么睡着了,还倒在了迟晚的怀里,恍惚间她感觉到了迟晚温柔的动作,还有那温暖的怀抱,她体验到了安全的感觉。
她是第一次被乾元抱在怀里,也是第一次与一个乾元靠得那么近,羞愤正是因此。
虞九舟不是气愤迟晚,她是在气愤自己,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沉迷。
这是她不能允许的。
哪怕再难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放弃,更没有想过找一个人依靠,要依靠也是依靠自己,也是别人依靠她。
虞九舟仰起了头盯住着上方床板,掀开被窝坐了一会儿,凉意让她的头脑清醒后,她才道:“来人。
”
外间伺候的奴婢马上走了进来,“殿下,洗漱用物已经准备好了。
”
“嗯。
”
虞九舟穿上了一条短袖长大衣走了出来,这样方便她洗漱。
婢女走进房间开始收拾,收拾好了房间,又把虞九舟的里衣放了进去。
虞九舟习惯自己更换里衣,再由婢女伺候穿上外衣。
穿好了出来,春归也进来了,她本来醒的时间,是在虞九舟醒来的一刻钟前,今天虞九舟早起了半个时辰,她听到动静就赶紧起来了。
虞九舟看她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没睡醒就先不用起。
”
春归摇摇头,“醒了。
”
主子都醒了,哪有婢女还睡着的道理。
虞九舟在春归的伺候下洗漱,然后回到寝室里换上了里衣,一层一层的,里衣,皮毛马甲,因不出门,所以没有加上披风。
穿好了衣服,坐在罗汉床上,虞九舟才问,“驸马昨日何时离开的。
”
春归忙道:“亥时末,子时不到。
”
那时间差不多,迟晚为她温养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按照时间线,两人没有时间做什么。
不等虞九舟问,春归马上就把昨晚的情况说了,说到最后语气感叹,“驸马细心,要了两个汤婆子,亲自放在殿下脚下。
”
“亲自?”虞九舟也很讶异。
她虽不屑乾元坤泽之差,但事实就是这样,坤泽做什么都是不吉利的,如坤泽妻子起夜,不能跨过乾元的身体,要从乾元的脚下走,还有什么乾元不能触碰坤泽的脚,坤泽葵水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