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染血的衣服,让人不免猜测到了真相。
“驸马这是遇到刺杀了?怪不得死了这么多刺客。
”
“京都边上,天子脚下,居然敢对当朝驸马行刺杀之事,简直是反天了。
”
“还好皇城司的人保护得当,不然还不知道驸马会怎么样呢。
”
“不行,我要回去让家中上折子,必须让陛下彻查。
”
“对,我等学子可以联名,找人帮我们上书,一定要还驸马一个公道。
”
此时有不少出来打听消息的人隐没人群中。
迟晚这么高调地回来,毫不掩饰自己被刺杀,一身血衣回京,看着驸马摇摇欲坠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即将坠马。
事实上,迟晚一到公主府就从马上坠落了,要不是旁边黄悦澄接得及时,人肯定要摔一跤。
身上这么多血,还要摔一跤的人话,人恐怕都没了吧。
公主府外面“路过”的人不少,都看到了这一幕,开始以讹传讹。
有人说驸马重伤,有人说驸马当场摔死了。
外面怎么传,迟晚心里有数,因为她一进公主府就活蹦乱跳了,没错,她刚刚在公主府外面是装的。
然而来到永宁院的瞬间,她立即假装虚弱的扶门而入。
焦急坐在正厅的虞九舟,已经得到了她无事的消息,可看到她浑身是血,走路踉跄,几乎没有了力气,还要强撑着扶门入内的样子,虞九舟猛地握紧了拳头。
她忙起身上前,也没有吩咐旁边地人去扶,她亲自走出了屋子,快步去扶住了迟晚。
“叫太医来。
”
听着虞九舟急切的声音,迟晚忽然笑了,然后站直了身子,“殿下,臣没事。
”
她就想逗一下虞九舟,见对方这么紧张,她赶紧表示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
虞九舟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她。
哪知迟晚把身上的血衣直接脱掉,“你看,真没事,只是做戏给外面的人看的。
”
看她真的没事,虞九舟:“……”
好想捏着这人的耳朵,转个两圈。
“暗一说,你吐了?”
“嗯。
”迟晚点头,“第一次杀人,可以理解。
”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