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便有数了。
郑太医检查了一下迟晚的伤口,“放心吧,驸马没事,不过,驸马受伤,还需休养生息,不宜做激烈之事。
”
激烈之事?迟晚蹙眉,她总觉得郑太医想歪了,但没有证据。
“何为激烈之事?”夏去不懂就问,“驸马,你练武了?”
迟晚无语,她能说自己这是跟殿下表忠心自己打的?
“没有。
”
她看了一眼神情莫名的虞九舟,绝不能让郑太医她们多想。
谁知道郑太医以为她们真的没有听懂,便深入解释道:“驸马身体康健,可毕竟受了重伤,万不可着急行房。
”
行房?
夏去睁大了眼睛,她用尽了这辈子的智慧,“殿下,臣还有事,先走了。
”
她一溜烟地跑了出去,留下了年迈的郑太医,想跑都跑不动。
最终还是背对着她们的虞九舟发话了,“去吧。
”
郑太医没有丝毫犹豫,快步往外面走去,一点儿都不像是个老人家。
等所有人都走了,迟晚才看向虞九舟,“殿下,你刚刚怎么不解释,不然别人怕是以为你在我病重之时,还要蹂躏我呢。
”
虞九舟:“……闭嘴。
”
简直是胡言乱语,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若不是背对着迟晚,她通红的脸怕是瞒不住了。
“你好好休息,孤还有奏折。
”
如今圣元帝把大部分奏折都交给了她,她还要跟内阁议事,每天忙得很,只能抽出来一点时间来看迟晚,今日时间到了。
迟晚自己在房间里面不是睡觉,就是运转内力修复身体,无聊得很,见虞九舟要走,立刻开口问道:“殿下可否带我一起去?”
“你要去看孤批阅奏折?”虞九舟冷声询问。
早知虞九舟面冷心热,迟晚才不会怕她冷脸呢。
“殿下,一个人在这好无聊的。
”
迟晚语气娇滴滴的,像是在撒娇。
女孩子之间撒个娇怎么了,她向来不是迂腐冷硬的人,跟虞九舟的关系这么好了,朋友之间玩闹下又有何妨。
迟晚推着轮椅来到虞九舟的身边,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殿下。
”
虞九舟忍住不去看她,“自己跟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