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果没两天就让她分房睡,两个人已经一个月没有同房了。
按理说,这两天是虞九舟的雨露期,这期间肯定会让她侍寝的。
可她等了两天,都没有侍寝的消息传来。
她每天还是那样,除了公事,剩余的时间都是伺候虞九舟,她也没有变化,为什么就不让她侍寝了呢?
不过,虞九舟倒是有些变化,脾气变得古怪了,一言不合就生气,还总是曲解她的意思,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也不是那个意思。
总之,迟晚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长公主殿下,现在的她说话是错,不说更是错。
比如今日,好消息频繁传来,要不了多久三千万亏空就能从各州那个渠道补上了。
哪知虞九舟一点儿都不开心的样子,浑身散发着冷气。
迟晚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殿下?”
“你去哪了?”看到迟晚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去哪了。
其实她哪里都没去,就是在皇城司到长公主府两个地方来回,偶尔上朝或者皇帝召见,她才会去皇宫一趟。
两点一线,哪都不去,回来就找虞九舟,或者在家里写书,把记忆里面的东西都写下来,以防以后忘记,或者是用的时候一时间想不起来。
万一需要的时候,她就不用担心突然之间想不起来了。
俗话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她的记忆力是好,可她总是担心,以后无法跟虞九舟走到最后,她希望自己写下来的这些东西能帮到虞九舟。
最起码这些日子虞九舟的冷淡,让她怎么都摸不着头脑。
她也没做什么,依然像之前那样,虽说她们没有正式的告白什么的,但是她们也想正常相看认识,互相觉得对方还不错,前段时间颇像新婚妻妻的甜美。
谁走到她们中间,都嫌弃她们太甜了,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