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平康坊了吗,还回来干嘛。
只要一想到迟晚去了平康坊,她的心情就很差。
迟晚缓缓靠近,“来看看殿下在做什么。
”
既然过来了,她就不会因为些许的冷言冷语就退缩。
“何须你来看孤。
”
虞九舟冷哼一声,随即把奏折扔在桌子上,这本奏折不知不觉地,她竟看了一炷香的时间。
若每一本奏折都要看这么长时间,那她一天别的事情就不用做了,怕是睡觉都没有时间。
迟晚能听出虞九舟话中的不满,好似在说:你不是应该在花丛中流连忘返嘛,竟还能记起孤。
跟虞九舟在一起久了,她也能翻译了。
对理解虞九舟的话,她有自己的心得。
“殿下此言不对。
”
迟晚的话让虞九舟微微挑眉,“哪里不对?”
迟晚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臣是殿下的驸马,你我是伴侣,按理说是一家人,你我一体,臣为何不能看殿下?”
你我一体?
虞九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微红,“花言巧语。
”
“此乃真心。
”迟晚一副真诚模样。
她这个样子,惹得虞九舟垂眸不肯再看,她担心自己再看一眼,就要沦陷在迟晚的眼眸里。
不知为何,她觉得迟晚的一双眸子颇为深情。
对方用这种眸子看着她,让她的心开始乱了。
见虞九舟不理自己,迟晚又上前一步,跪坐在虞九舟的对面,胳膊撑在案桌上,眼睛看向桌子上的奏折,内容很平常,大周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为何对方要看那么久?
她不由得拿起奏折细看,想要看看有什么自己没有注意的地方,可看来看去还是平常
“殿下有心事?”
否则虞九舟不会捧着这本没什么东西的奏折看那么久,完全没有必要。
虞九舟难道能说,自己满脑子都在想迟晚在平康坊干嘛?
要不是为了面子,她都派暗卫去查看了。
但只要暗卫派过去,迟晚肯定能发现,到时候她更没法见迟晚了。
“没有。
”
长公主殿下一如既往地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