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这些苦大多来自同龄人,以及北宁王宫里的太监宫女看不起。
直到临安公主想明白,按照自己的处境,必须获得北宁大汗的宠爱,才能改善她跟孩子的环境,她们的处境才好了起来。
福庆笑了笑,“我不说,陛下就不这么觉得了吗?”
表现出来不满,皇帝才会放心,要是她一点儿不满都没有,反而处处隐忍小心,皇帝怕是会觉得她所图更大吧。
该不会是想为母报仇?难道要刺杀。
福庆适当地表现出不满,还能让皇帝觉得,她喜形于色,很好控制。
迟晚挑眉,“你不怕我告诉陛下?”先逐府
福庆还真是胆大,这么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驸马尽管去。
”
福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确实无所谓,最好有人提醒一下皇帝,他对她们娘俩做了什么。
娘亲跟他是亲兄妹,为了他的江山远离故土多年,驸马还是皇帝害死的,以临安公主对皇帝的了解,不看到她们还好,看到她们,心中未必不会愧疚。
她们娘俩不想要那份愧疚,却会利用皇帝的愧疚。
在她们无害的情况下,圣元帝再怎么样,都不会对她们如何的,心里肯定觉得对不起她们娘俩。
最重要的是,福庆明明到了京都,却躲起来不肯相见,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要是福庆迫不及待地去见皇帝,反倒是会被怀疑。
她躲起来不去见,只是显得心中有气,并不能说她是记恨。
气愤跟记恨是不一样的,按照福庆的做法,皇帝只因心中的一丝愧疚,也不会做什么的。
可福庆跑到长公主府说这些是为了什么,寻求合作?还是有什么谋划。
迟晚轻笑出声,“你好似根本不担心,我去陛下面前说什么。
”
圣元帝多疑,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
今天福庆前脚进入长公主府,后脚皇帝就知道了。
她还得专门派人去传消息,不然皇帝怕是连她一起怀疑了。
福庆的目光放在了迟晚的唇上,唇红齿白,驸马当真生了一副好样貌,怪不得南越王女情书不断。
就是不知道长公主作何感想,在意还是不在意。
在意的话,南越王女的情书还能送到长公主府?
她跟迟晚周旋,总得来说还是因为迟晚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我当然知道驸马在陛下面前的地位,但我跟长公主,跟驸马不是敌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