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花弄玉是细致活,一不小心就容易伤了花,为了花好,迟晚选择了轻吻花儿,以表自己的喜欢。
可虞九舟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她不努力点儿怎么行。
虞九舟忍不住拍了她一下,“闭嘴。
”
说完了闭嘴,她又想到了迟晚的话,又改口道:“不许胡说。
”
“这怎么叫胡说,臣说的可是正经事,马上中秋,咱们府里,也该多弄些花摆上,心情才舒畅嘛。
”
迟晚说的一本正经,认真地讲述了对中秋节的认真,以及对仪式感的热爱。
很有道理,要不是虞九舟了解她,怕是真的信了。
“哼哼。
”虞九舟不想说话。
哪知迟晚直接把人拉在了怀里,“我还是喜欢听殿下哼~”
她模仿着虞九舟情难自已时的声音,惹得虞九舟用脚踢了她一下。
老婆嘛,不就是拿来惹的嘛,再哄好就是。
迟某人对长公主殿下的脾气把控得越来越好了,若把虞九舟比喻成天气,那她就有控制天气的遥控器。
她只要不自己把遥控器丢了,或者是虞九舟自己重新配置一把遥控器,她挑起虞九舟的情绪很容易。
特别是晚上,她连虞九舟的音量都能控制。
好吧,扯远了。
眼看虞九舟有点儿生气,迟晚笑着在她的脖颈蹭了蹭。
“啊,不想起床啊,我的殿下。
”
迟晚蹭着蹭着就开始嚎了,像是不想离开主人怀里的狗狗,哼哼唧唧的,还闹腾起来了。
虞九舟揉了揉她的头,“快起来吧,临安姑姑马上到了。
”
等会儿她就算骑马去接,还要一段时间呢。
闻言,迟晚抱得更紧了些,“那我穿什么?红色蟒袍?飞鱼服?还是道袍?”
蟒袍太庄重了,飞鱼服又显得冷漠,道袍有点儿休闲了。
上朝穿普通蟒袍,有大型场合穿的礼服蟒袍,但去接临安公主回来,哪怕是普通蟒袍,都显得过了,毕竟对方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