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到北宁做一方掌权者,在看到陛下登基后,你还想做大周的皇帝,我没说错吧?”
“我一开始也以为,你是为了福庆而来,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福庆对那位北宁王妹是真心的,她早产了孩子,交给了心腹藏了起来,福庆被抓后,一心求死,后来皇城司找到了那个孩子,可惜孩子被你带走了,她就想用自己引你出来,你肯定觉得她蠢,竟然动了真情,还跟我们合作,但她只是不想你用她的孩子来满足自己的野心。
”
“我想,孩子跟那个蛊师在一起吧?你猜,你死后,这位蛊师会用孩子做什么?”
“他会继续执行你的计划,还是把孩子当成一个炼蛊工具,或者是他继续富贵的工具?”
迟晚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是一点儿没停,一心两用,偏都没出差错。
她故意忽略了虞九舟的面红耳赤,伺候自己老婆,那咋了。
虞慧德:心情本来就差,还要看你们腻歪。
冷静下来的她,瞬间不冷静的,“那又如何,我已经败了,管不了别人。
”
迟晚挑眉,伸手去扶虞九舟,“该用晚膳了。
”
话不投机,虞慧德不愿意说,锦衣卫也会调查出来。
一个把事情做绝到这种程度的人,多聊两句都费劲。
迟晚刚要把虞九舟扶起,虞慧德忙道:“难道陛下,秦玉王想看到岭南瘟疫横行吗?”
毒计?
迟晚眸子微冷,“阁下尽管试试,是瘟疫先横行,还是我的人先找到他们,本王倒要看看,你当真无欲无求,无牵无挂。
”
“王上何故如此,我只要圣元帝的罪己诏,别的我都不要了,只要这一样。
”
虞慧德还是妥协了,她利用自己的女儿不假,可她也爱自己的女儿,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做出极端之事。
如今女儿没了,自己复仇无望,眼看女儿唯一的孩子也要没了,她只能尽可能的,做一个虞九舟有可能会接受的交易。
虞九舟的声音这才响起,“朕允许你们宣读罪己诏,你把你用来威胁那些人的罪证交给朕。
”
虞慧德答应得很爽快,“好。
”
道义?什么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