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贴得很近,轻声说:“那你应该昨晚求的。
我这个人嘛……”
说着,他帮周自珩取下眼镜,“在床上最大方。
”
这个动作在周自珩眼里,和帮他脱衣服也没区别了。
大多数时候,夏习清的调情都是很有意识的,并非当下流行的所谓“又纯又欲”式、要藏不藏要露不露的类型,他就是赤裸裸地把欲望当做掌中之物,捏碎了捏出水全给你看。
偏偏周自珩吃这一套。
于是一切顺水推舟,他就这么被周自珩欺身压在厨房中岛的大理石台面上,一个吻勾魂夺魄。
双手抓紧后背,手肘抵上台面,碰翻瓷碟。
水果酸涩的气味揉进爱人甜美的欲望之中,粗暴又契合。
热度攀升,周自珩额角渗出薄汗,单手扯掉自己的短袖上衣,另一只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胯骨。
夏习清双手勾在他后颈,脸上还带着笑,可尾音却已然变了调,“……求得这么卖力?”
被周自珩低头笑着吻住,在粘腻的吻中见缝插针,和动作相比,语气是截然相反的温柔,更像是诱骗,“是啊,答应我吧。
”
夏习清咬住他的下唇,试图阻止他的哄骗,喘息也淹没其中。
“陪我去吧,好不好?”周自珩的声音略带些鼻音,“嗯?”
实在是太会磨人了。
原本还想再嘴硬一下,但实在是太久,体力不支,夏习清最后还是松了口。
“好好好,答应你……”
“答应什么?”周自珩俯身,细细吻他脖颈,温热的气息裹着调笑的语气,“答应嫁给我?答应给我生宝宝?”
“周自珩,你是不是有病啊?”夏习清被他气笑了,干脆咬上他耳朵,比起骂人,这气声听上去更像是勾引,“写论文写出妄想症了吧。
”
“是啊。
”周自珩掐住他下巴,鼻子拱着蹭了蹭夏习清的鼻梁,还有他鼻尖上的小痣,“夏医生帮我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