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乡下回来的知青,穷的连口饭都吃不上。
要不是我求着我爸拉扯你一把,哪里能有现在你的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当着!”张淑媛脸上留下一行清泪,愤恨地控诉着。
“当初人人劝我不要嫁一个凤凰男,结果我偏不听。
果不其然,我爸妈相继离世,你的真面目也露出来了!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要是没有我家帮着你,你早就被饿死了!”她的言语中满是激昂,一点一滴地数落出过往的旧事。
随着她说的越来越多,张天赐脸上不仅没有出现愧疚,反而是越来越多的不耐。
再观他们的一双儿女,张月翻了一个白眼,“嗤”得冷笑出来。
张磊虽然没有作声,但看向张淑媛的目光中已经带上了些许鄙夷。
这是一家人,一个相伴长达二十几年的家庭。
张淑媛仍旧不肯放弃的控诉张天赐的罪行:“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没早日看清你的险恶用心...你竟然偷人,还敢生了孩子...我的命好苦啊!呜呜呜...”
她的情绪太过悲亢,最后实在忍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张着嘴流着鼻涕嚎啕大哭起来。
满室只留下张淑媛的哭声和张天赐的喘息声,双胞胎实在受不了了,一对视,甩手转身就是离开。
结果张天赐看见他们走了,眼珠一转,赶紧丢下脚下的泼辣妻子,大步追上儿女,边追边招手,还喊着:“等等、等等!跟我说清楚什么私生子...”
不料前方走着的两个人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大步上前,很快就把张天赐落了很远...
这只是他们家的一个小小插曲,对于远在他处的钟连荆和俞天影响不到什么,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有影响。
画面一转,钟连荆已经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跑回了办公室,房门猛地推开,他张眼望去,办公室中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影。
钟连荆脸上一白,转头对着门口两边站着的保安厉声问道:“人呢?我让你们守着的人呢?为什么不在里面了?!”
谁知那两个保安只觉得不可思议,其中一人说:“不可能的!我们一直守在这里,这一段时间没有一个人进去,更没有人出来,何况这里还是顶层...”想不经过门口出进,难不成是会飞天遁地吗?
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出来,但对于可能的「工作失职」,导致里面的人不见了,是千百个不解和委屈。
“那人呢?难不成还飞了?!”钟连荆都快要气炸了,转身就打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