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急!”不想钟母大怒,狠狠地在钟父胸口上锤了一下,“那是你儿子还不急,要是连荆出了事我跟你没完!他都多久没这么胡来过了?一整箱酒...天啊,他什么时候这么喝过,不会是真的和小天分手了吧...”
她完全不在乎周围的人听说「分手」后是什么反应,脸上眉眼簇在一起,催促着钟父快点去开门。
钟父受不了,连连应着「好好好,这就开」,又苦于没有备用钥匙,只好苦笑着向其他几个惊疑不定的佣人招呼手:“来,都来,一起把门撞开!”
说做就做,钟父在前作先,挽起袖口深深呼了一口气,轻数一遍「一二三」,看准木门撞上去“唔!”高质量的木门不仅没开,反而是反作用力将钟父撞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多亏钟母及时扶住了他。
纵然如此,钟父还是感觉腰背上闪了一下,痛苦的捂着腰连连摆手,再也没办法撞上去。
门不仅没开还添了一个伤员,钟母差点急哭了,其余人等见情况不妙,赶紧摩肩擦掌,细语商量了几句,肩挨肩地看准时机,数着数字一齐撞上去砰!砰砰!砰砰砰!几次过后,这些人的肩膀都感觉发麻了。
钟母见他们实在没办法,就要打电话等开锁公司过来,就在她刚掏出手机,伴随着「轰」得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钟母一愣,看了一眼受伤的丈夫和其他揉肩的佣人,松开钟父冲进房间。
里面半天没有出现任何声音,钟父深感困惑,扶着老腰走进去,看到里面的场景钟母听见动静回头,看见的同是一张茫然的面孔。
佣人口中「心情很是糟糕的少爷」,正四肢大开的躺在地上,地上铺满了空了的酒瓶,红白都有,浓郁的酒气充斥着整个卧室,还有钟连荆身上的衣服,白衬衫上湿漉漉的一片,丢在地上的外套上满是污泥。
而在一片狼藉正中间的人,呼呼大睡着,清晰的打呼声一声声的钻进二老耳中。
“他这是睡着了吗?”钟母不确定地问。
钟父感觉他应该说「是」的,但想到之前他们这些人做的努力,总感觉这样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但钟母已经走上前,覆手抚上了钟连荆的额头,上面一阵滚烫,吓得钟母赶紧把手缩回去,转头很是心惊:“连、连荆在发烧!需要叫医生...不是,先把儿子抬到床上去呀!”
此时钟母说什么就是什么,钟父完全不敢反驳,赶紧招呼之前的几个佣人,快来把少爷抬上床。
不说这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而钟连荆已经完全醉死过去,加上高烧的昏昏沉沉,全程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除了偶尔嘟囔两句「阿天,阿天别走...」什么反应也给不出来,而他的声音小的可怜,根本没能有任何人听到。
空闲了许久的齐烨然在深更半夜一个电话叫去了钟家老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