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什么事吗?今天怎么得空来了。
”
贺羡秋笑了笑:“钟爷爷,纪沉舟受了点伤,所以我来拿药。
”
钟老爷子一听,脸上凝重:“严重吗?怎么受伤了?”
贺羡秋解释:“下山的时候遇到了野猪,所以受了伤,身上全是淤青,有些地方还紫了。
”
钟老爷子一听遇到了野猪吓了一跳:“遇到了野猪啊,跟我过来,我去给你拿药。
”
贺羡秋点点头,跟着钟老爷子走了进去。
钟老爷子开了个柜子,拿出了一小瓶药酒,递给贺羡秋:“每天擦三次,揉擦着发热,等好了就可以了。
”
贺羡秋接过道谢:“谢谢钟爷爷,不过这要多少钱?”
钟老爷子一听,瞪了她一眼:“不要钱,要什么钱,拿去就好了,爷爷不收你钱,知道了没臭丫头。
”
贺羡秋笑了笑点点头:“知道了,谢谢钟爷爷,等我弄了好吃的就给你送过来。
”
钟老爷子闻言笑了笑:“好。
”
贺羡秋和钟老爷子道别后,就急匆匆地回去。
她走的是小路,很快就到了纪沉舟爷爷留下的那个房子。
开门走进去,纪沉舟坐在凳子上,脸上的血斑已经擦干净了。
贺羡秋对纪沉舟说:“小纪同学,我拿到药了,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一下。
”
纪沉舟后背也受了伤,他自己压根就擦不到,所以贺羡秋决定帮他擦。
纪沉舟刚刚已经脱过一次衣服,给贺羡秋看了,但这会又听贺羡秋这样说,他脸上全是绯红。
但没有刚刚那会的慢吞吞,而是迅速的脱了衣服,虽然还是很害羞。
贺羡秋看着纪沉舟把衣服脱了然后双手幻环在胸前,一脸羞涩地看着她,一脸小媳妇儿样。
贺羡秋扑哧笑了,纪沉舟见她笑了,抬头疑惑地望着她。
她马上收敛了表情,咳了咳:“现在给你敷药。
”
说着她走到纪沉舟旁边,纪沉舟红着脸,脑袋低垂着不敢看她。
贺羡秋坐在凳子上次把药酒打开了,然后倒了一些放在手上。
药酒味道很浓郁,浓浓的草药味散发了出来,但却不难闻。
贺羡秋双手摩擦了一会,药酒在手掌心晕开,她赶紧抹在了纪沉舟的背上。
纪沉舟皮肤很细腻,贺羡秋双手抹着,纪沉舟“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