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羡秋不知道她从哪听来的那么离谱的事。
但一上来就警告贺羡秋,语气也很差劲,贺羡秋听了眉头一皱。
“你从哪听来的,这是谣言。
”
女生听了却觉得贺羡秋在愚弄她:“你就是在乡下受不了苦了,所以想攀上英楠婶子家,毕竟回不了城了,或者还有更不为人知的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
她的声音尖锐,语气带着讥讽,眼神带着鄙夷不屑看着贺羡秋。
办公室的其他人见到这位女同志说的话,微微震惊地看着贺羡秋。
贺羡秋也不是好惹的,听着对方对着她的讥讽,她放下笔。
“你现在看我的穿着,看我现在坐着的位置,我需要这么做吗?”她声音微冷。
办公室里的其他听到这一句,定晴一看,打量着贺羡秋的穿着。
贺羡秋今天穿的是一件淡紫色的及膝裙子,裙子的布料和布的颜色一看就很难得和稀有。
没有殷实的家境是买不起的,这可让多少女同志羡慕得不行。
再看她底下是棕色小皮鞋,明光锃亮的,质量不知道比公社的好多少倍,一看就不便宜。
这一套下来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和票,想想都心疼。
女生看着贺羡秋素雅精致的穿着,她的脸色有些难堪。
和贺羡秋一比,她身上让不少女同志羡慕的碎花裙简直是粗布麻衣。
其他人在办公室里窃窃私语。
“对啊,贺老师家境不错,听说经常去公社买东西。
”
“不止这个,我还听说贺老师的家人经常给她寄东西,每次都是满满的一大包裹。
”那人的语气羡慕极了。
“而且,贺老师现在是青岗大小学的美术老师,也不需要干活啊,所以这个女同志一看就是说错了。
”
女生听到众人的话语,脸色越来越难看,但还是死鸭子嘴硬。
“谁叫你天天去英楠婶子家的,不是有图谋是什么。
”
贺羡秋拿起笔轻轻敲打在桌面,她有些好笑,这是什么歪理,就不能是有事要过去吗?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环绕在一起,眼神冷淡,气势很足,哪怕对方站是以俯视的姿态看向她,依旧被她的气场压了下来。
“我去大队长家自然是有事要做,不然去做什么,请你以后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就过来质问和警告,这对无辜的人来说很困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