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车,然后直奔商场,所以没一会儿两人看了一会书,之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
可能是做完睡得早的原因,贺羡秋早早的就起床了。
而纪沉舟起得比她还早,贺羡秋刚洗漱好,就听到敲门声。
她收拾了下,就迈开腿去开门。
屋外,纪沉舟提着早餐站着门口,贺羡秋侧开身子,让纪沉舟进来。
两人吃了早餐之后,就去了车站乘坐了客车去城里。
有了昨天坐车的阴影,贺羡秋这会儿有点不敢上车就怕又闻到那一股无法言说的臭味。
直到纪沉舟说车上不臭,贺羡秋这才坐上了车。
这会儿车上没多少人,也没有其他乘客拿上来的鸡和鸭,所以这会空气中没有臭味。
这让贺羡秋轻松了不少,幸好今天可以坐车的时候不用捂住鼻子了。
没一会,客车就开了,贺羡秋看着沿途的风景,思维发散。
来到七十年已经好几个月了,贺羡秋现在也算是能适应乡下生活了。
但还是不能接受,房子里没有厕所,要去别的地方上厕所这件事。
而且最可怕的是,厕所是旱厕,但乡下就是这个条件,和二十一世纪方便的乡下完全不同,贺羡秋只能忍着了。
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拥有一个厕所,估计得好几年了,得回北京了才行,想到这,贺羡秋叹气。
另一旁的纪沉舟,看着贺羡秋发着呆,她这会儿好像抽离了这个世界,周身气质清冷,谁也融不进去她的世界里。
莫名的,纪沉舟有些恐慌,这时候的贺羡秋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和周围格格不入,会随时离开的感觉,总觉得如果不抓着她,那么她就永远离开了。
所以纪沉舟轻轻捏住贺羡秋的衣角,感受到手中柔软的布料,这让他安心了许多。
而这时候,客车发出声响,打乱了贺羡秋的思绪,她回过神来,注意到纪沉舟抓着她的衣角。
“怎么了?”贺羡秋疑惑地问。
纪沉舟松开衣角,盯着她低声说:“没什么。
”
贺羡秋“噢”了一声,两人就再说话了。
但去城里的路途太遥远了,贺羡秋就没一会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