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太傅说他这辈子只有一个儿子,不过后面过继了一个女儿陪伴杨夫人。
”
萧循想让太傅认裴酌为义子,一方面也是想裴酌容貌年龄与裴先觉相仿,有个宽慰。
太傅夫人的反应着实奇怪。
查不明白杨夫人的奇怪之处,等于太傅身边有一个变数,自身安危不提,这个变数还可能威胁裴酌。
裴酌一听萧循的顾虑,微微蹙起了眉,太傅是个好老师,这事上纯属被牵连了。
万一杨夫人是无辜的,他们想多了。
“有没有办法查一下?”
“你确定不记得四岁的事?”
裴酌反应了一下:“原来你怀疑我是她儿子?虽然我不记得,但我不可能是。
”
萧循:“不管是不是,总归杨夫人见你会心虚。
我安排你见太傅,你与太傅商量,要不要诈一下她。
”
裴酌:“现在就安排。
”
萧循:“你身体……”
裴酌红了脸:“没事!”
他还不是想找点事做转移注意力,不然他躺在这儿一下午,能把自己煮熟了,结果萧循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循无奈:“行,李如意,宣太傅进宫。
”
裴酌套上一件衣服,不甚利索地下床,拒绝了萧循的搀扶。
萧循把他带到一处视线开阔的书房,介绍道:“从前太傅便是在这里为我讲学。
”
裴酌努力站直:“哦。
”
啧,太傅一般是保守派代表,要见劲敌了。
想个办法,三句话,让太傅学习拼音。
正想着,一名身着文官朝服的中年人疾行而来。
“老师。
”萧循在书房,仍然以学生之礼谦逊。
裴酌心想,果然是尊师重道的时代。
新皇行礼,他无动于衷地站着,被刘清源看见回头能找太傅告三次状。
裴酌心道,他在太傅心里的印象八成是个懒鬼,全靠萧循牵线才有交集,礼貌地打个招呼好了,免得萧循难做。
“太傅大人”裴酌抬眼看向太傅,声未出口,骤然哽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