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
她在嘴里喃喃地叫着。
为了姐姐,不能就这么认输。
她用尽所有力气撑起身体,透过湿透的发丝,看着眼前的人。
……
不行,不行。
趁对方不注意,她拼尽全力,突然扑了过去!
“砰!”
那人没料到她竟然还能动,一时没留神,被整个拖倒在了地上。
对抗里,两条细瘦的胳膊像一条垂死的蛇,紧紧勒住身上人的脖颈!
温悦平日里总是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白色连衣裙拖过满是污水的地板,冰冷包裹住少女的身躯。
温悦叫着心里盘桓了整整五年的执念,姐姐,姐姐,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一定要救你。
”
“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
“谁都不能阻挡。
”
“谁都不能阻挡。
”
阵阵回音里,搅裹着百叶窗被风吹动的“咔咔”声响。
……
调酒师和阿林一去不复返。
下午两点多,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庄宁屿抬头问易恪:“你那头呢?”
“老样子,打不通。
”
两人早上已经找遍了银·Bar所有角落,并没有温悦的影子,这种情况,大概率说明她被套进了大规则区内的某个小规则区里,出现时间不定。
第三行动区负责这次行动的队长听闻消息,当场就抓住了身边人的胳膊,以求自己不要当场晕过去:“庄队,庄哥,哥,求你,一定要把志愿者给我安全带出来啊!”
庄宁屿说:“当然。
”
出于本职工作,行动队员有责任保证志愿者的安全;出于人类最基本的同理心,温家父母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这次一定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允许另一个女儿也进入事发地,所以温悦一定不能出事。
“小鱼。
”
有人敲宿舍门,传来促销员同事的声音,“老板说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