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声,“姜梅,女,和银·Bar的调酒师是邻居。
她病逝时只有十八岁,接受整形手术时尚未成年,前期因为手术失败导致面部严重感染,后经华因医院治疗病情得以好转,就办理了转院手续,但转院后没多久,这小姑娘就自杀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又被紧急送回华因ICU,住了一个月,可惜仍旧没能抢救过来。
”
“把她的资料发过来。
”
“好的庄队,马上。
”
资料被同步上传。
照片里的女孩扎着马尾,笑起来很秀气,家庭地址和调酒师位于同一处大院,两人算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十六岁的时候,姜梅第一次去了酒吧,大家把她当成调酒师的妹妹,都很照顾她,那时的银·Bar对于这个未成年少女来说,应该是一片无忧乐土处处璀璨,有只存在于小说中的纸醉金迷,有疼爱自己的哥哥姐姐,有免费的果汁和小食,偶尔离开时,还会有漂亮姐姐开着豪车送她回家,所见所得,都是美好。
而这浮于表面的“美好”,使她连十八岁的生日都不想等,直接借了一张朋友的身份证,走进了星美丽。
十八点五十分。
酒水促销员们围在一起,开每日组会。
虽然阿林的躯体已经半木偶化,但仍旧能看出浓浓的疲惫,声音也嘶哑无力,明显这几天一直在熬大夜。
开完会后,庄宁屿找了个机会凑上前:“哥,你没事吧?”
“没事。
”
阿林端着保温杯,里面灌满了提神的苦咖啡,他苦笑了一声,“别管我,去忙吧。
”
“要管的。
”
庄宁屿不由分说,揽住他的胳膊,把人一路掳到东侧角落,往墙上一按,另一只手顺势从自己的裤兜里摸出厚厚一摞规则币,塞进他怀里,“听他们说你和Donn哥着急用钱,我家的事已经解决了,现在也不缺这玩意,你先拿去用吧。
”
阿林怔了怔:“这怎么好意思。
”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拿着。
”
庄宁屿拍拍他的胳膊,“别跟我客气。
”
“那就谢了,将来我手头宽松了再还你。
”
阿林没再推辞。
庄宁屿笑了笑,一路目送他的背影融入人群,这才转头看了眼身侧紧闭的安全门。
这就是规则里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