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不是裴晏卿出演,但他扮演的时间最长,中途排演,都是他与江监生共演,自那之后,二人关系甚笃。
”郭大人解释道,“此事整个国子监都知道的。
”
崔应观面色难看起来。
郭大人一看他的脸色,便知道他如今什么心情,心道这孩子心中可真是藏不住事儿。
可是他还不知道,事实上,最大的问题不是那裴晏卿,而是……
唉,不可说,不可说。
郭大人拼命忍住了倾诉欲,这崔应观看起来还年轻冲动得很,一个裴晏卿便如此,若是听闻祁云峥之事,恐怕国子监日后不得安宁。
江眠月这个姑娘,还真是有些厉害,一个两个三个的,都对她如此。
郭大人抓起瓜子,一面磕着,一面决定将这些事情烂在自己肚子里
。
……
日子往复,江眠月日日忙碌,白日里忙着上课,夜里忙着编书,规律的很,却也十分充实。
期间她日日替祁云峥换药,终于见着他那顽固的伤口一日好似一日,偶尔有裂开,但是却难以阻挡日日向好的趋势。
她总算是放了心,期间听闻祁云峥说起尹家一事,说是皇上已经处理了尹楚楚的父亲,竟是直接削了他的官,将他打发去衙门里当个小小的差役。
那妾室见他落魄,经兀自拾掇金银细软逃了,拿走不少钱财,那尹书文见家里被搬得不成样子,原本家中寥寥几个仆役也走了,只剩下一个发妻还躺在床上病恹恹的。
尹书文顿时想起过去发妻的好,难得去房中看她,得到的却是发妻的一纸和离书。
他气急败坏,却没有半点法子,只因为皇帝亲自过问此事,他若是再生事,恐怕连个衙门的差役都当不了。
江眠月原本还担心尹楚楚受到此事打击,却没想到,尹楚楚非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愈发振奋。
兰钰问起,便听到尹楚楚笑着说,“娘亲早就想离开,她这病是心病,日后我们娘俩,可以把日子过的